整個大明的江山都是淮西人打下來的,到了排排坐分果果的時候了不用淮西人,那也說不過去啊。

可是實實在在的他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根本沒有站在他的立場上說話。

這還拿淮西子弟當親人嗎?太不能讓人釋懷了。

所以這讓他很是不能理解。

還要他孃的三法司會審,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這也是他聽到胡惟庸的話後心裡擔驚受怕,而且心裡寒的一批的的根本原因。

皇上變了,不是之前的上位大人了。

一點都不聽自己人的話了,竟然偏袒起一個外人來了,竟然質疑起自己人的話了。

人啊,貴有自知之明,很明顯況廣義就是一個很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你想啊,以前那個時候是什麼狀況,老朱天下未定,全部仰仗著像他這樣的淮西武將來打天下。

可是現在又是一個什麼情況?

天下大定,老朱考慮的事情豈能是他一個庸碌之人所能想到的?

老朱考慮的是他們老朱家的江山千秋萬代,怎麼會還跟以前一樣寵溺著他們這幫武人?

媽的,竟然連胡惟庸這個溜鬚拍馬起家的貨,也看不起自己。

你他孃的胡惟庸還一文不名的時候,老子就跟上位大人,也就是現在的朱皇上牽馬墜蹬了。

靠,你他孃的現在不幫忙就算了,還他孃的竟然如此的態度對待老子。

還老子闖大禍了,能有什麼大禍?

想當年跟老子一起伺候上位的毛驤、蔣瓛他們都成了大內親軍的統領了。

那是經常跟隨在皇上身邊的人,老子隨便歪歪嘴,都能有人給老子說好話。

現在找你辦點事兒,你他孃的倒是嫌東嫌西的,反倒是怨老子辦的不對了。

就算是老子辦的不對了,那又咋地。

不就是好一個酸臭的文人嗎?也是老子現在的脾氣好了,要是放在以前的話,老子直接拔刀砍了他們也就是了。

奶奶的,朝廷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現在處處的都講究什麼法律,什麼規矩。

狗屁的法律,狗屁的規矩,沒咱淮西人,都狗屁不是,什麼能有咱淮西子弟的功勳大?

他表示對胡惟庸很是鄙視。

儘管他現在心裡也是六神無主,慌的一批。

但是自身的功勳在那放著呢,他可是救過老朱的命。

而且他是有免死鐵券在身的,老子怕個鳥啊。

莫說是你一個呂家,就是十個呂家,砍光了又如何?

免死鐵券可是實實在在的皇上賜給咱的。

他心裡左思右想,最終是得出了一個結論:爺是淮西子弟,怕個鳥,咱可是一直跟隨皇上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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