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這貨下手還真他孃的狠,趙德這傢伙都脫了相了。

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嘴裡不斷的哀嚎著,看樣子痛苦之極。

“縣尊,為我做主啊。”這貨上的堂來,就大哭不已,嘴裡口舌不清的道。

周明通這個氣啊,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幡然悔悟。

做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老子金寧一任知縣當的窩囊透頂,大權都被你們兄弟給把持著,空有一個父母官的頭銜,實乃是平生之大辱。

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豈能容你們搬來救兵,獲得喘息之機?

想到這裡,他手中驚堂木一拍,怒目而視,高聲斷喝:“堂下何人?”

趙德一聽完了,媽的,狗日的周明通絕逼認識自己,這麼問話,是要公事公辦的架勢啊。

他心中暗暗的叫苦不迭,七丈崖的那幫殺才剛走,縣太爺就派人上門,這怎麼看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

可是話說,他們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也不知道大哥知道不知道。

你在哪啊,我的哥,快來救救我吧,他此刻已經方寸大亂了。

平素裡仗著他哥趙信的權威,他在金寧橫著走都沒人敢刺毛的,可是現在自己失去了哥哥的庇護,就是一隻落水的狗啊。

誰想打都可以,外面百姓對他破口大罵的聲音,都快要把他給淹沒了。

奶奶的,老子什麼時候混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了啊。

一幫子刁民,他孃的都是撅著屁股望天,有眼無珠的貨。

只要不牽連到大哥,只要自己能挺過去這一關,容後在給你們算賬。

反正現在縣太爺任期都要到了,等他一調走,金寧還不是我趙家的天下。

還有,自己一定要挺住,反正他們手中又沒有什麼證據。

張黑虎是不會來作證的,大堂之上沒有證據的事情,縣太爺又能拿自己怎樣。

他想到這裡心裡有了底了。

“草民趙德,叩見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啊,望縣尊大人為草民做主哇。”

他這傢伙來個先入為主,準備開始扯皮了。

反正當初賈老頭入獄的時候,用的是勾結張黑虎的罪名。

勾結的信箋是大哥偽造的,只要張黑虎不出來作證,這是擺脫不掉的。

你賈家告我,你得有證據吧?沒有證據的話,老子可以反過來告你一個誣陷之罪。

周明通一拍驚堂木:“趙德你可聽好了,賈家公子告你誣陷其父勾結匪類入獄,實則是為謀奪其家磚窯場,你有何話說?”

“青天大老爺啊,我冤枉,是賈老頭勾結匪類沒錯。

當時我大哥,不,趙推官捉拿他的時候可是有他勾結張黑虎的親筆信。

至於圖謀磚窯場一說,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可是有賈老頭親筆所寫的轉讓書的,他言明自知罪孽深重,而兒子又不懂經營之術,就以極低的價格賣給我的。

說起來真是冤枉死了,我接手之後根本就是在倒貼錢,一點都沒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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