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生接到母親的來信,信中叮囑他莫要把不相干的東西放在心頭,莫要耽擱了考試,還說要他不要擔心自己的病情。

在魯神醫的調理下,母親已經能下地走路了,說話也無大礙。

中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就全身癱瘓,一輩子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也多虧了魯青山在家裡住,救治的及時,不然的話母親就麻煩了。

該死的張黑虎,老子給你沒完。

對,還有那個趙掌櫃,我家不知道怎麼得罪你了,你竟然下如此的黑手。

連累的母親都差點一輩子癱瘓,狗日的,等到查明真相的那一天,老子定然與你算總賬。

現在軍中的統計已經出來了,所有的人頭經過辨別並沒有張黑虎。

這是經過幾次辨認的,那些受過張黑虎打劫的商家掌櫃的,捂著鼻子,吐的稀里嘩啦的去辨認。

確實是沒有張黑虎。

也不知道這廝是怎麼逃掉的,奶奶的,他既然逃掉了,那章歡父女和刀疤豈不是危險了?

鄭長生心裡莫名的為章歡擔憂起來。

真見鬼,自己還嘲笑小七,可是自己為何也這樣?

他眼前彷彿又浮現出章歡氣鼓鼓的胸脯和帶著紅暈的俏臉。

額,日了鬼了,這哪跟哪啊,發春也不帶這樣的哦。

自己才七歲的身子,人家都十八了......

齊掌櫃的登門了,這傢伙一瘸一拐的拄著柺杖帶著禮物來拜訪鄭長生了。

說實話,他這頓縣太爺的板子真沒白挨。

不僅揪出了他手下吃裡扒外的叛徒,還順帶著抄了張黑虎在金寧縣的老巢,繼而官兵又打上了七丈崖,一舉掃清汙穢,這多好的事兒啊。

他都有點要感激這頓板子了,老百姓和商賈們哪一個不痛恨張黑虎?

可是就因為他手下的吃裡扒外的小子,嘴一歪歪,張黑虎的兩個老巢都沒保住。

他甚至都有點希望,像這樣的板子多挨幾次才好呢,只要不把他的這把老骨頭給拆了,怎麼折騰他都行。

“鄭公子,老夫說來真是慚愧呀,些許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我去,這還能說是薄禮?不知道什麼才叫厚禮了。

上等的珍珠十顆,綠的要滴水的翡翠掛墜一枚,白銀五百兩,用一個托盤端著。

“這不好吧,齊掌櫃,讓你如此破費,小子實在是於心不忍呢。”說著他一揮手讓小七接過來。

好沉哦,小七差點沒接住。

齊掌櫃呵呵一笑,“鄭公子能手下老夫的心意,那老夫就心安多了。如果不是老夫的失誤,怎麼能會讓鄭公子收此折磨?說來都是老夫的錯。”

“齊掌櫃客氣了,這一趟匪窩之行,小子倒是感慨良多,況且為此能除掉張黑虎這個禍害,小子是不會責怪您的。”

一大一小兩狐狸,在互相客套著。

齊元義心裡還是很震驚的,這孩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像是沒事兒人似的,也不知道他的心怎麼這麼的堅強。

若是換了尋常人家的孩子,估計嚇的都要尿褲子,臥床不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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