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水靠窗而立:“他傷的很重?”

季流年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嗯,不能自理,算重嗎?”

夏芷水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要見他,即刻現在。”

季流年眸底閃爍著碎碎幽涼,輕笑:“怎麼,可憐他啊?你又不要他,現在這副彷彿死了親夫的樣子,做什麼?”

夏芷水一聽,就火大:“誰說我不要了…”

她今天已經跟納蘭攤牌,將離婚協議書叫人送過去了。

季流年眯眯眼,擱在衣兜裡的手機正在通話中。

他笑:“怎麼,他都殘了,下半身都不能自理了,你現在還想要?是想跟我說真愛?”

夏芷水已經激動的不行,眼淚嗶嗶的掉:“關你屁事,千金難買我樂意。”

季流年:“那你…這是要對他下半身負責到底的意思?”

“怎麼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你想守活寡…隨你高興!”

……

手機那端,病床上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時,恨不能一把掐死季流年。

瑪德,他就是肩膀中了一槍,哪裡像他說的那麼狼狽……

他槍好著呢,特別好使。

他現在就能子彈上膛,保證百發百中。

十分鐘後,夏芷水離開彼岸,常懷親自送的她。

半小時後,在一處很偏僻但環境十分好的一處民國時期留存下的房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