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穿好衣服到推門走到書房,也一分鐘的時間。 )

但,ay卻沒有自己想象預料的那樣,書房並沒有男人的影子。

她立在書架前,琢磨著男人能去哪裡時,耳邊便傳來有人爬樓梯的腳步聲。

對方爬的顯然又急又速,高跟鞋蹬蹬的像踩在心的鼓點,特別有節奏。

伴隨著腳踩樓梯的響聲,還有女孩甜美溫婉的嗓音傳來。

“流年哥哥!”

ay嘴角無意的撇了幾下,琢磨著可能是男人哪裡出來的爛桃花。

但她又很清楚,以季流年那種冷性情特別注重隱私的人,能肆無忌憚的爬他的二樓私人領域,這絕逼不是普通的爛桃花。

於是,ay想著還是避開較好,免得再弄個口舌之爭,那可不是她願意看見的。

ay這樣想著,也那樣做了。

書房很大,裡面大概有十排書架,她隨意的從書架抽了一本書下去,然後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開始無聲無息的翻閱著。

等她開始翻閱書的時候,這才發現,她手隨意取下的根本不是什麼書,而是一副手繪。

大概有三十幾頁紙,每張硬紙都描繪著那個男人或是冷硬俊美的五官、或是挺拔如松的背影、或是安靜處理公務的樣子,總之按照手繪藝術的標準來評判,無疑這個作者還是非常優秀的。

ay沒了翻閱的興致,打算合手繪本的剎那,從手繪本裡掉出一封淡粉色信封。

嗯,封面是毛筆寫的幾行小字,大致是給季流年的求愛信。

老實說,人在某些方面有著驚人的好,像這種類似想要偷窺別人情感方面的,更為激烈一些。

然而,這封信裡面藏了什麼內容對ay來說並不足夠引起她的好,反倒是信封那行小字是寫信的人花了心思的。

應該是用毛筆沾著墨,然後字型為標準的隸書,飄逸的帶著幾縷婉約。

ay大概想象出這樣一個畫面:女孩穿著一身素雅的旗袍,靠窗而立,她眉眼優柔溫婉,帶著絲絲嫋嫋的江南水汽,手裡寫寫畫畫,滿腹心事…

信封大概沒有人被拆過,或者說收信的人壓根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ay彎身拾起信封,然後隨意的將它夾進手繪本裡正準備把它放回書架時,眼簾倒映下來一個陰影,無聲無息的把她嚇的一跳。

對方口氣十分不友善,“你是誰?你怎麼會有婉柔姐姐的手繪本?”

ay輕輕的笑,稍稍抬起頭對女孩挑釁的眉梢,慵懶迷人的道:“請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對方惱羞成怒,白淨的氣的通紅,她不客氣的抬手戳著ay鼻尖的方向,道:“騷狐貍精,說,你是不是用這副勾的我流年哥哥?”

ay覺得蜷在角落裡坐著有些不舒服,她將腳從單人沙發放下,穿著拖鞋跟著站了起來。

她個頭那個說話的年輕女孩要高一些,人又美的叫人無法忽視,所以對方看她的眸光更加陰狠了起來。

不等ay說話,她刻薄的嗓音滿是刀血,“喂,賤人,你啞巴了?你怎麼那麼寡廉鮮恥,偷看別人的信?”

ps:陌尚,想收拾白蓮花麼!!!?

index.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