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常安走了以後,陪著她和小包子用完了午餐,果斷的帶她折回在水一方。

車子,駛入在水一方,她人睡了過去。

季流年將車停好,眉頭按壓住隱約的不安。

他繞過車頭開啟另一側車門,一手穿過她的腰際,另一隻手勾著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她整個軟軟的身子跌進了懷裡。

男人動作其實很輕,但ay還是醒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是懸空的狀態,並隨著男人輕緩的腳步在做移動。

她並沒有著急跳下來,而是看了一眼四周,眼底閃過片刻的神傷。

她道:“jean呢?”

季流年抱著她往樓走,不緊不慢的道:“讓人送回季氏老宅了。”

ay擰了一下眉頭,彎彎嘴滿是輕嗤的笑意,“你倒是捨得將孩子送走,是為了能與我獨處?”

季流年不置可否,老實說,他的確存有這方面的私心,但大部分還是因為她需要休息。

二樓的彩光很好,滿室的陽光。

隔著一層輕到縹緲的窗紗,陽光多了幾縷散散慢慢悠閑的味道。

季流年彎身將她放到沙發,然後走到吧臺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看著她喝下以後,才漫不經心的回道。

“時光偷走了本屬於我們的空間,我為什麼還要浪費現在的時間讓別人來打擾到你我?哪怕,算是凡凡,至少此時是不允許的。我需要製造更多屬於我們獨處的時間,你需要了解現在的我,包括曾經的我。而我只需要在我抬眸時,視線觸及的地方有你,可以了。”

ay對男人的霸道多半是不屑。

一方面來說算是她恢複了曾經的記憶,如果被一個男人這麼強制的控制著,她也不會逆來順受的受著。

另一方面,她現有的記憶,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多半都是講究人權,講究民主的。

像他這樣的霸道,在國外都屬於犯法的。

她抿著唇,過了一會兒,輕笑道:“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好好談談,你覺得呢?”

季流年坐到的身側,側首看著她。

挨著近,女人身淡淡的清香那麼徐徐緩緩的蕩漾進鼻息。

有那麼一瞬,他覺得周身血液像是要沸騰一般,迅速在血管裡流竄。

季流年覺得,他一定是因為許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所以才會有生理的沖動。

當然,這些掩藏在骨血裡的獸浴,對方是看不到的。

何況他刻意的掩飾,再加他本身看起來是那種清心寡慾的人,對方更加難以窺探到了。

他身子慵懶的陷入身後的沙發,嗓音低沉的像僻靜山谷裡的緩緩流淌的泉水,好聽能叫人懷孕。

“如果是想跟我說你想離開這裡,那不要談了!”

ay噌的火大,她原本是帶著怒火轉過頭去的,結果視線在落到男人一張稍顯疲倦的臉時,滔天怒火瞬間黯淡無緣的熄滅了下去。

她抬起腿,脫掉自己腳的帆布鞋,光腳踩在地毯,準備到臥室去休息。

結果,才剛剛邁出去一小步,後腰一緊,跟著人重重的向後倒去。

等她驚呼一聲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人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平躺在沙發。

index.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