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高高超的吻技下,安七月羞?澀難當的gao~潮了,且不是一次。

等差不多男人亢奮的就快要忍不住時,他才饒過她。

……

沖了個冷水澡,男人穿戴整齊來到床邊。

他手裡夾了根煙,沒有點燃。

他笑意暗暗的瞧著女人緋紅的臉蛋,低緩的笑道:“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早餐好了,叫你。”

安七月累的臉眼皮都不想抬,閉著眼睛悶哼哼的嗯了嗯,似是想到了什麼,抬了抬眼,道:“你去看看凡凡,有沒有踢被子。”

男人笑了笑,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低低的道:“嗯,有人照顧他。乖,休息吧。”

安七月腦袋噌了噌男人的胳膊,溫溫的嗓音裹著絲絲甜蜜,“老公,我想早點離開這,所以手術能在帝都,最好是在帝都。”

季流年眸色微暗,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淡淡的道:“一會兒用完早餐,去見一下你的父親。卡爾幫你約的。”

安七月原本閉上的眼睛陡然撐開一道細縫,遲鈍的反應了一下,淡淡噢了一聲,又道:“噢,是嗎?那我要好好準備一下。”

她說這話時,語態,表情,都沒什麼特別的波動。

但,就是眼底那稍稍暗湧的戾氣沒有刻意掩藏,因此給季流年的感覺就是這女人可能又動了什麼小心思。

季流年原本想問,但看她從新安靜的閉上眼睛,就將要問的話吞了回去。

男人抬腳移開,將門輕輕的扣上。

安七月聽到門卡鎖的聲音,睜開眸子,眼底是一片陰鬱的暗色,看不出半點睡意。

她翻身坐起,靠著枕頭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洗好澡也沒著急要穿著衣服出去,而是走到茶幾上拾起充好電的手機。

摁了開機鍵,有個未讀簡訊,時間就在五分鐘之前。

安七月邊點開簡訊,邊踱步走到窗前,日出鑽出天際,將周邊魚鱗般的天空渡上一層橙紅色的金,很美。

安七月無心欣賞,她花了數秒將簡訊看完。

是簡約的,她對她做了個短暫的告別,此刻應該是跟夏殤上飛機了。

那種常年蟄伏在安七月心口上的疼,似乎因為他們的離別而陡然輕松,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是應該高興的,她不在虧欠夏殤任何,哪怕是感情。

安七月這樣安慰自己,清寂的內心變的熱燥了幾分。

總是有幾分難以擱下的情懷,久經時間的磨礪之後,等到釋然時,即便心口輕松,還會隱忍不捨的有些疼。

伴隨窗外吹進來一抹清風,那股潛伏在心口的疼隨之散去。

就像是天空悠閑恣意的白雲,風一來,就散了。

安七月很快收拾好心情,翻找出夏殤之前發給她簡訊。

她記得是一個號碼,卡爾的。

這個點,清早六點,不知道卡爾有沒有醒。

不過,以安七月的記憶來判斷,這妖孽應該還在睡美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