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抬了抬手腕,有些痠痛。

她昨夜帶著季一凡用完晚餐時,男人才打完電話。

等他打完電話,也沒來級的用晚餐,直接提著西裝外套倚靠著門框對她說要出去一趟。

她也沒問,大概可以猜到是為了什麼事。

男人這一走,是半夜,等他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時,都快淩晨三點了。

她之所以把時間記得這麼清楚,是剛好那個時間段,男人不管不顧的將她從兒子的房間裡強硬的抱出來,說什麼,她只能睡在他身邊,兒子的身邊只能是未來某個女人帶的。

總之,對於男人這種變態邏輯的霸道,安七月只能無語的大眼瞪小眼兒。

等折回自己房間時,她人被他纏住了。

他應該是洗過澡的,頭發絲都還沒幹。

壓著她,直奔主題,想要做。

她不可能深更半夜讓他鬧,但卻靈敏嗅覺的從他這種強烈的欲~望背後探視到了不太正常的情愫。

幾番溝通之後,她才理清男人如此激動的原因正在所在。

託馬斯明修的血液跟她的結果已經出來,沒有問題。

換而言之,她的命有了延續。

所以,男人大概是因為這個興~奮過度。

激動的想要強烈的佔有她,是為了能夠直觀感受她活在他的身邊。

那種害怕失去的心情,她能夠理解,也能夠感同身受。

兩年前,她被迫放下愛人還有孩子。

離開他們,那種失去的心情,彷彿從此以後世界只剩下灰色,不會再有光明照進來。

所以,在跟修羅進了無妄海以後的那半年時間,她艱難的熬著,無時不刻的心如死灰,想結果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