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東影公關一出門,夏芷水醉酒肇事的新聞很快可以下架。

在這一點,夏芷水是深信不疑的。

她點點頭,又意識到對方瞧不見她,開口道:“那…辛苦你了…你自己小心點,我這幾天暫時避避風,不外出了。”

兩人掛了電話,夏芷水看了下時間,清早七點一刻。

她肚子有點餓,但卻沒什麼食慾。

她咬著指甲,琢磨著要不要去隔壁看看那個男人。

聽護士說,好像很嚴重。

一百多片的玻璃渣,愣是想想,她自己都渾身起雞皮。

確實很疼。

這麼想著,夏芷水在房間裡待不住了。

一刻都待不住。

但,她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關。

她一邊告誡自己,她要跟那個男人保持距離,那男人是生是死都跟她半點關系也沒有,哪怕他真的掛掉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又不是她求著叫他救自己的。

另一邊,她的心擰一陣攪一陣的,翻江倒海,讓她坐立難安。

那男人受傷,是因為她。

她過去看看,是理所應當,並沒什麼。

這樣持續拉鋸戰了好一會兒,夏芷水決定選擇後者,去看一眼。

確定對方沒事了,她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