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月前,季芊芊幫她逃了出去。

季流年心理冷笑,對白考兒話的真假,也只能當三分真,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說假話。

尤其是當他的視線落在她皓白的手臂以及毫無繭子的手時,心理更加懷疑了。

如果她過的那麼悽慘,會養成這般珠圓玉潤,美的像個騷狐貍精似的?

顯然不是!

季流年深知她話裡有炸,但還是假意輕輕的對她道:“只要能見到芊芊,條件好商量。”

白考兒挑眉,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她道:“芊芊在海城,白世坤近日會回帝都,我琢磨著以白世坤對她的寵愛,又擔心她跑了,一定不會帶她一同回來,有可能會重兵把守將她死死的看住,這個時候你可以派人去救。”

季流年眼底暗暗掠過一抹流光,淡淡勾唇,道:“然後呢,你希望我怎麼幫你對付白世坤?”

白考兒正色,眸光跳躍著幾抹陰狠毒辣,她道:“你將他給我捆起來,喂他吃下這個,剩下的交給我。”

季流年接過白考兒從濃密的頭發摘下來的一個黑色發夾,裡面暗藏著一根黑色的珍珠。

他挑眉,嗓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個有毒!你真要弄死他?”

白考兒當然不會弄死他,那個男人,她愛他入骨,她要得到他,全部。

無論是身還是心!

他對那個女人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心疼著,愛意纏綿著,哪怕連一丁點的愛意都不曾給過她。

縱使這樣,她依舊愛他如痴入骨。

他不要她,那麼換一種方式,破壞好了。

反正她如今已經是這種殘敗的身子,貪圖享樂,連死都不怕了,世界都是灰色的,那麼讓他同她一樣,痛苦不堪。

她要從他身少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痛,她都要不增不減的讓他嘗試到。

白考兒抿唇,輕笑:“急什麼,不過是迷幻藥,先睡他下不了床以後,再慢慢折磨他。他那方面很厲害的,想想都可以叫女人如饑似渴的高潮呢。”

季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