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偏執的一個男人,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哪怕牽下手,他都會心痛的瘋狂。

何況,被那個男人強行霸佔了一夜。

雖然親口聽到季少風說沒碰她,他還是沒忍住,將他打斷了三根肋骨。

若不是被常懷死命攔住,季少風下半輩子怕是要殘在床了。

他是這麼狠,哪怕季少風是他堂侄兒,原則性的問題,堅決不能妥協。

男人加深了這個吻,動作纏綿而又急迫。

安七月感受到了男人霸道赤紅的渴望,她微微別開臉躲過男人的親吻,嬌軟的喚了一聲,“你停下,我大姨媽來了!”

男人不為所動,手滑進衣裳裡,覆盈韌的綿軟。

凝脂如玉的觸感,是致命的毒藥。

一旦觸了,身的邪火像燃爆的炸藥,肆意蔓延。

他的唇落在女人敏感的耳蝸,帶著濃稠的喘息低低的道:“他親你嘴了麼?”

安七月心澀了一下,這個男人揪著這事,有完沒完?

她隱忍著怒意,冷淡的懟了一句:“親了,全親了!”

季流年陡然頓住,像被人揪住了心髒同時扼住了咽喉,連呼吸都停了。

他赤紅的眸還有未散去的,嗓音沉的像是壓在安七月心口的巨石,“七月,你說氣話,是不是?”

安七月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心微微松軟了幾分,她鼓著腮對男人的霸道偏執毫無辦法。

她心軟的道:“我沒有讓他碰到我的…我的唇。”

男人眼底的紅有所消散,翻身躺到女人的一側,手換在女人的腰際,貼著她的心口道:“七月,你是我的了,戴了我的戒指,連著心都是我的。你不能在想著別的男人了,連同夏殤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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