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妖嬈魅惑,“我幫你脫,這才叫勾引!”

季流年…性感的喉結滾了一下。 )

老實說兩人真正相處的時日不多,這幾天他也瘋狂的要過她。

但每次都是他主攻,她主受。

基本到了一半,她可憐兮兮的開始求饒,而他多半會因為心軟放過她。

可是,她忽然這麼主動起來,他反而有些招架不住,或者是說情難自禁,覺得沒什麼好客氣的。

嗯…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從客廳吻,一路輾轉到臥室,然後是沙發,再到柔軟寬大的床,再難以分開。

嚴實的睡衣被男人徒手剝開,大手遊刃有餘的蔓延在嬌軟的身。

安七月其實很敏感,她幾乎是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細密的擁吻,從臉頰,鼻子,眼睛,嘴巴然後是粉頸一直向下蔓延…

直到那軟滑的觸感落在小腹時,她才驚覺自己又淪陷了。

她強忍著顫慄,嗓音細微嬌嗔的像蚊吟,“你…你沒洗澡!”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覆一層薄薄的邪火,童眸幽暗深不見底。

他性感的嗓音帶著一絲寥寥笑意,卻致命蠱惑般的好聽,“做完了洗,嗯?”

安七月的手指無力攪著男人尚未退去的襯衫,酡紅的臉頰開在晨光裡最美的罌粟還要豔麗,“你沒…帶做安全措施。”

“等你準備好了,嗯?”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炙熱的氣息,濃濃的纏綿在她的耳際,“七月,你明天要走了,會不會想我?”

女人緋紅著臉蛋,眼底鋪一層迷霧般的水汽。

從午醒酒時,這個男人提到她要飛宛城的事實,此刻又再一次提到,可見在他的心,她佔據了極具重要一個位置。

她將臉從枕頭裡抬起,海藻般的長發將她盈白的臉蛋映襯的嬌豔欲滴,很漂亮。

安七月像飲鴆止渴的毒,像驕陽似火的盛夏,像秋風朗月的夜色…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想要征服的慾望。

她胭脂色的紅唇微微漾起一抹涼笑,她道:“嗯,或許會吧。我不知道,也從未有這樣的經歷。“

許是因為男人或輕或重的輕吻,她原本緊張的身心漸漸微醉,柔軟的身心彷彿是溫泉裡的水,可以洗滌人的疲憊,放逐心靈,身心愉悅,難能自已!

欲、望像是閘門裡的水,一旦開啟收都收不住。

安七月眯眼緊緊鎖住視野裡的男人,妖冶的,冷漠的,勾魂的,邪肆的,涓狂的…

都不及她視野裡所看到的那樣,令她心動。

她沉醉般的迷離,短暫的失怔時,被大力佔據了身心。

季流年節奏很穩,像遊走在琴鍵的樂譜,令人陶醉迷失…

他很滿意安七月給出的答案,盡管她說的漫不經心,實則是發自肺腑。

顯然,男人在這一方面,安七月是受不住的。

他不知饜足的要了她很多次,從大床,沙發,鋪著毯子的地板,最後在浴室結束。

安七月感覺四肢綿軟無力,眼皮沉沉的很困。

季流年靠在床頭,冷沉的眸子深深的鎖住女人嬌小的臉蛋,怎麼看也看不夠。

他沒什麼睡意,但又捨不得離開她,所以放棄去書房。

他抬手將室內的壁燈關了,只那麼靜靜的靠著,聽著身側屬於她清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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