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脫落,滿室旖旎。

藥已經吃了有一陣子,晏津嶸見她日日苦著一張臉喝藥也心疼,便叫了大夫到府裡為她把脈。

第二日,來的是以往在池府為她把脈的許大夫,讓池晚鶯愉悅了一些。

“夫人。”許大夫也是一臉笑意的朝她與晏津嶸行禮。

“許大夫不用多禮。”池晚鶯站起來與他說道。

兩人寒暄幾句,許大夫便一臉正色的為池晚鶯把脈。

隔著一塊帕子搭在池晚鶯的手腕上,許大夫把著脈皺著眉頭。

晏津嶸見他把脈許久,不由的心頭一挑,緊張的問:“怎麼了?”

池晚鶯也是有些緊張的看向許大夫,心想她感覺自己最近身體挺好的,應該沒什麼毛病的。

許大夫撫著鬍子收回了手,臉上有欣慰的笑:“夫人身子比以往好多了,而且好得七七八八了,許是夫人心情好,活動得比以往多了,身子血氣恢複了一些,又或許,夫人吃了何方子?...那肯定是有效的。”

許大夫說最後一句時,本想一問,又想到每個人有自己的秘密,便直接肯定道。

“確實吃了一個方子。”池晚鶯道。

許大夫不便過問太多,點了點頭,讓她繼續服藥,又交代了一些方面讓她注意,囑咐完便要離開。

晏津嶸一直坐在一旁聽著,察覺到許大夫的眼神老是向他飄來,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所以在許大夫出去時,晏津嶸很有眼力的起身送人出去。

兩人走到門口一路無言,直到路過花園,人少時許大夫斟酌著開口道:“小侯爺...”

“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成。”晏津嶸淺笑道。

許大夫頓了頓,“夫人的身子還未恢複完全,還請小侯爺在...房事上剋制一些。”

晏津嶸臉色變了變,正經的答道:“我知道了。”

許大夫看見他臉色漸黑,怕他不是很理解,再繼續說道:“說剋制便只是剋制一些罷了,其實...適當的房事甚至能讓夫人身子恢複得更快,所以還請小侯爺自己掂量著。”

晏津嶸這才臉色好了些,禮貌的朝他道謝。

隨後又想起什麼,問:“若是騎馬狩獵她能受得了吧?”

許大夫一怔,狩獵還要帶個姑娘去幹什麼,“...動作緩一些還是能的。”

罷了罷了,這種小夫妻的想法他不懂。

“多謝,今日辛苦許大夫了。”

送走許大夫後,晏津嶸嘴角掛著一抹笑回屋。

池晚鶯見了隨口一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當然是好事。”晏津嶸坐回桌邊,揉了揉她的發,看她鼓起腮幫的樣子很是可愛。

“什麼事你快說。”池晚鶯手肘撐在桌上,手託著下巴問道。

晏津嶸很有神秘感的一笑,“想出去玩麼?”

“想呀。”池晚鶯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語氣有些小興奮。

“過幾日皇上舉辦狩獵,朝中大臣都要參加,第三日公主等女子可以入場,到時候我派人來接你過去?”

“狩獵女子可以去嗎?為何以往從未聽說過。”池晚鶯疑惑的說道。

“新帝上任自是要改一些規矩的。”晏津嶸淡淡的說。

他才不會告訴她,他與皇上暗搓搓的提了好幾次皇上才同意的。

“你們何時出發?”池晚鶯點點頭,繼續問道。

他嘴角一抹笑,將頭湊到她面前,“親一下我告訴你。”

某天,日頭高照,太陽暖洋洋的打在走著路的女子身上,偶有微風拂過,撩起女子的翩翩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