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池晚鶯想著信的內容勾了勾唇,心情很好的坐下休息。

晚上,衡陽侯府門口,一人騎馬而至,籲的一聲驅馬停下,利落的翻身下馬,立刻有下人迎上來牽馬下去。

晏津嶸拍了拍衣袍,從容的跨步進府。

管家見了他彎腰行禮,然後遞上一封信,“這是小侯爺的信。”

晏津嶸精神不佳,蹙眉點了點頭,接過拿在手上。

他爹最近給他找了很多事忙,他便以為是哪位寄給他交代他的公務,所以他進了房便將那封信放到桌上,打算明日再處理,然後恰好小廝已經將熱水備好,晏津嶸轉頭便去沐浴去了。

......

池晚鶯等了兩日,沒有一絲迴音,頓時心裡不是滋味。

這是何意?

難道沒接到信?不可能啊。

池晚鶯想著想著心裡有些不舒服,隔了一會便扭頭問蕭兒有沒有信送來,或者他有沒有來府上,甚至她在吹著冷風的日子裡吃過晚飯還去圍牆邊看一眼。

等了幾日,蕭兒被問得都忍不住說:“小姐不如再寫一封?興許小侯爺是沒看見。”

池晚鶯託著下巴喃喃道:“明日就是上元節了。”

蕭兒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了紙和筆墨到她面前,“小姐寫吧,寫完我去送到衡陽侯府上。”

池晚鶯不由得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癟了癟嘴,坐直身子提筆。

一下不知道寫什麼。

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然後落筆,有些賭氣的寫完。

擱筆又看了一遍,覺得很滿意,有些惡狠狠的想著,若是他明日不去,那她就生氣了!

衡陽侯府。

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研墨與翻紙的細微聲音。

一男子眉峰微皺,然後將一旁的筆蘸墨,提筆落下蒼勁的字跡。

“扣扣——”

晏津嶸的手輕頓,墨在紙上暈染了一塊痕跡,手中動作不停,晏津嶸面不改色的繼續寫。

那下人拿著一封信站在一旁,看見他皺眉便不敢出聲打擾,只是詢問的看向在研墨的竹宇。

竹宇輕輕搖頭,示意他等著。

過了一會,晏津嶸批註好手中的信後,擱了筆目光看向那個下人。

那下人趕緊雙手將信呈上,恭敬道:“小侯爺的信。”

頓了頓,又想起什麼,添了一句,“是池府的人送來的。”

晏津嶸本在拿下一批要處理的東西,聽見池府兩字動作一頓,心裡微動,有種不好的預感。

目光瞬間移到下人手裡的信上,皺著眉接過來。

那下人完成了人任務戰戰兢兢的退下。

小侯爺皺眉是什麼意思,千萬別因為他說了後面一句而責怪他呀,早知道他就不收那丫環的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