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今日沒有往日戲弄她玩的輕佻,眸子裡墨黑一片,“我走了。”

“嗯。”

頭頂上他揉亂的頭發還亂著,她楞楞的摸了摸自己亂掉的頭發,這和哥哥摸她的感覺不一樣...

翻出去的晏津嶸一落地整個人就往地上倒,與他來的隨從竹宇本來在牆角候著,見他倒下趕緊將人扶起來,他緊閉著眼看樣子是昏過去了,竹宇一把將人背起來運起輕功將人揹回府。

正巧遇上晏殊鴻回府,竹宇慌了一下,老老實實的等他進府後再進,誰料晏殊鴻突然回頭,看清他背上揹著的人瞬間臉色發黑。

“他這是幹什麼去了!”

爬人家禦史小姐家的牆?竹宇肯定是不敢這樣說的,而且知曉這父子倆不和,所以他不敢答話。

見他站在那不答,晏殊鴻聲音更大,“還不把他帶進去請大夫!”

“是是是。”竹宇被吼得心裡一慌,趕緊揹著人飛奔進去。

...

第二日晏津嶸醒過來時覺得好了很多,有力氣了,頭也不疼了。

然後坐起來看見自己在房裡,也沒更衣,挑了一下眉。

他怎麼到的房裡...他記得他翻過牆就撐不住昏了...哦定是竹宇揹他回來的。

他昨天揉了她的頭。

呵,挺好。

他平日裡只在口頭逗逗她,不敢上手,怕唐突了她。

他恍惚記得他走時她沒有生氣吧。

小侯爺暗自竊喜。

這日早晨,池晚鶯給老夫人請安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池惟聞。

“這麼一大早去哪啊?”池晚鶯看他一早就要出門。

“去找小侯爺他們。”

“小侯爺?衡陽侯?”池晚鶯對京城裡的爵侯們不太瞭解,只依稀聽別人提過衡陽侯家小侯爺整日遊手好閑是個只知玩樂之徒。

“對。”

“...你不是與太子、大皇子一塊的麼?”怎麼突然和這種人混在一塊。

“小侯爺其實人不錯的,我偶爾會和他出去玩玩。”

“哦,那你記得早些回家。”

池惟聞點頭應下便出了門。

策馬到了鴻德樓,晏津嶸已經在雅間裡等著他了。

進去發現只有他一人,奇怪道:“今日就咱們倆?”

晏津嶸心虛的咳了一聲,“他們有事來不了。”

“那真可惜,錯過小侯爺請客了。”

兩人插諢打科喝了半頓,直到感覺池惟聞完全放鬆下來,晏津嶸才作不經意的問:“你覺得女子最喜歡什麼東西。”

“女子?這得看你送誰了,小侯爺這是看上誰家姑娘了。”他玩味的看著晏津嶸。

你家的。

“一個貌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