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髮髻還可以這樣梳,再配上長公主殿下送的廣袖飛仙裙,姑娘還真是有豔壓群芳,令萬豔臣服之勢。”

望著鏡子裡面煥然一新的找月,良玉由衷地稱讚,旁邊幾個丫頭也拼命的地點,平時一襲家常布衣清冷出塵,如今換上錦衣華服,竟比皇室女子還大氣端莊。

“阿彌,墨貝,你們兩個好好看家,若有人強闖月歸塵,你們馬上啟動機關,出了什麼有我為你們擔著。”

良玉一臉嚴肅地交待道:“若機關擋不住來便請六公子他們幫忙,總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絕對不能讓人從月歸塵內帶走任何東西。”

“奴婢明白。

兩個小丫頭奶聲奶氣地回答。

託月摸摸墨貝的丫髻道:“好好待在家裡,回頭給你帶好吃的。”

出了大門,就看到淡紫色衣裙的年輕夫人站在馬車旁邊,面帶溫柔的笑容看著託月,似是有話要說。

託月認得她是五公子墨衡宇的妻子,墨夫人母家的侄女小孟氏,託月上前見過禮道:“託月趕著到長公主府赴宴,改日再與五少夫人閒聊。”

“九姑娘。”

五少夫人出聲喚住託月,託月只得停下腳步。

看到託月疑惑的神情,五少夫人淡淡道:“我也接長公主的請柬,夫君讓我與九姑娘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託月在心裡皺皺眉頭,墨衡宇是怎麼回事,明知蕭微微不會輕易罷休,此去長公主府路上必然不太平,竟讓妻子與自已同行,這不是上趕著讓妻子來送死嗎?真是個大渣男。

“照應,但不必了。”託月斂起笑容道:“託月自幼不受人待見,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五少夫人還是自便吧。”

託月坐上自已的馬車揚場而去,留下五少夫人一臉悽苦,無助地看著託月馬車走遠,好一會兒才坐上自已的馬車,緩緩駛向長公主府。

“想到不到一個小小的庶女,還沒跟六公子圓房便如此囂張。”

五少夫人的丫頭為自已的主子抱不平道:“回頭我們告訴夫人,讓夫人來懲治,看這個小庶女還敢不敢囂張。”

聞言,五少夫人輕輕拭掉眼角的淚:“圓不圓房又有什麼區別?其實她比我好多了,至少六公子肯定為她出出頭,朝堂上書彈劾當朝公主;背後又有應府支援,以及長公主殿下的疼愛,比我不知強多少倍。”

“再怎麼說她是個庶女,上不得檯面,豈能少夫人您相提並論。”

“好了,別再說了。”五夫人少阻止丫頭,淡淡道:“還不拿傢伙出來給我補妝,免得一會兒讓人瞧出來。”

從墨府到長公主府,有很多路線可以走,託月選擇了熱鬧的四水街。

四水街以出售各地的小吃出名,是喜歡吃零嘴的人經常光顧的地方,因為今世沒有福家樓。

託月打算買零嘴給墨貝,故而挑了這條道,沒想到到街口馬就綏緩停下,良玉警覺的出聲問:“為何停車,是不是前面發生什麼事情。”

“回姑娘,有人攔住我們的馬車。”車伕在外面答道,良玉馬上道:“姑娘莫怕,奴婢出去打發掉。”

“你是何人,為何阻攔我們的去路。”良玉走出外面平靜地問,對方有精無采地答道:“有人高價買車內人性命,無關人等速速離去,以免殃及爾等性命。”

“閣下人無非為了錢財,我們趕時間,願出三倍價錢……”

“抱歉,我們這行講的是信用。”不等良玉說完,殺手就粗暴地打斷道:“待我殺了車中人,你可以出三倍價格,讓在下去殺要殺車中人的人,絕不會因為僱主身亡,便不履行契約。”

“閣下誤會了。”

清冷的聲音自馬車內傳出,殺了不由握緊手中刀。

託月悠然喝著茶道:“三倍價格不是讓閣下放棄刺殺,而是用來買幕後主使的資訊,一會兒閣下怕是來不及說。”

“什麼意思?”殺手緊盯著馬車。

“你不是我的對手,應該不介意臨死前多賺一筆安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