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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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過去幾年他是被操縱,那麼他就從未變過,青哪怕身為被流放數年的受害人,也不忍心他這樣評價自己。
“過去幾年,我雖然身不由己,但偶爾也會有神志清醒的時候,”枸橘矢倉沖照美冥點點頭,“冥,你所做的我都看在眼裡,你的實力我也瞭解。”
照美冥忽然明白了他想做什麼,她打斷道:“大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找到那個幕後之人!”
枸橘矢倉沉默了片刻:“也好,那就先處理這件事。”
枸橘矢倉:“此人自稱宇智波斑,他做下這一切,並非出於木葉的指使,而是為了報複我的老師,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擔任前線總指揮的道川老師。”
照美冥和青雙雙呆住,怎麼這居然不是木葉的陰謀,而是一個宇智波的私人行為嗎?那木葉是幹嘛吃的,能不能管管你們村子的人?!
道川是誰呢?
道川就是那個在霧隱村想要趕快製作人柱力投入戰場,為了找不到合適的三尾人柱力而苦惱的時候,提出“不如我們換個思路,反正也是要讓三尾上木葉戰場的,那就直接想辦法把它送到木葉去?”並最終拍板決定的人。
他也因為這個決定,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時至今日還有人提起,如果當時再多嘗試幾次,肯定早就輪到枸橘矢倉嘗試成為人柱力了,雖然那時候他還年輕,未必能立刻成為完美人柱力,但控制三尾肯定沒問題,到時候投入戰場,又是另一番局勢了。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事實就是道川的決定讓霧隱賠了三尾還死傷慘重,戰場上的形勢雪上加霜,直接導致了最後的戰敗。
而枸橘矢倉這幾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呢,他大部分時間都渾渾噩噩,一言一行都是出自這個“宇智波斑”的操縱,只會執行他的命令,與提線木偶無異。而在“宇智波斑”不在的時候,他會命令枸橘矢倉深居簡出,除非必要,不見任何人。
有時他自混沌醒來,彷彿噩夢初醒,雖然神志清楚能感知外界,但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宇智波斑”也一向視他如同一根木頭、一張桌子,即使在人後也從不與他交流,只有極偶爾的幾次,“宇智波斑”狀若發狂,嘶吼著一些“都是你們這些霧忍害死了她”、“要怪就怪你們用三尾害死她”之類的話。
枸橘矢倉雖然只聽了幾次,也能多少推斷出些什麼,最少這個在村內某些人面前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他絕對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
“應該是三戰時的木葉忍者。”枸橘矢倉說,“你們想辦法收集一下木葉在三戰期間戰死或者長期不回村的宇智波的情報,應該可以找出這個人的身份和淵源來。”
“不過現在,我懷疑他仍在水之國。”
正是因為這句話,照美冥才帶領著善於追蹤的青和其他部下一起追著枸橘矢倉身上殘留的查克拉,一路追到了日向由美的附近。
在離開前,枸橘矢倉將照美冥單獨留了下來:“你對我要說什麼也有心理準備吧。”
照美冥說:“是,但我認為我的實力還不足以擔此重任,而且既然您如今已經清醒,作為能完全掌控三尾力量的您,依然是村子裡最強大的人。”
“是啊,三尾……”枸橘矢倉一時有些失神了,一隻三尾,改變了多少人一生的命運,他咳嗽了兩聲,“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繼續為村子掌握三尾的力量了。”
“但這是不夠的。”枸橘矢倉說,“時代已經變了,一隻尾獸已經不再能左右一村一國的局勢,現在這種殘酷的制度也只會繼續傷害村子中的忍者,霧隱必須要改變——這就是我做水影之前想做的事。”
枸橘矢倉閉了閉眼,又睜開:“現在這個重擔要交給你了。”
照美冥仍然堅持:“您作為四代水影大人,現在已經可以貫徹這個政策了。”
“不。”枸橘矢倉長長地嘆了口氣,少年般的臉上露出滄桑的表情,紫水晶一樣的眼睛也暗淡無光了,“如果將我被控制的事情公開,霧隱村將成為各國的笑柄,水影對其他忍村的震懾也將蕩然無存;尤其是木葉,如果他們知道宇智波的幻術能夠同時控制我、控制三尾,你猜他們會做什麼、想做什麼?”
枸橘矢倉說:“如果將這件事保密,那我也不過是個兩面三刀、出爾反爾的人,我既無法贏得改革派的信任,也無法繼續維持對保守派的統率。冥,當你成為水影後,你要徹底地否定我、打倒我,消除我留下的一切影響,審判我曾經犯下的錯,把我投入監獄看管起來也可以,不過為了三尾,還要暫時讓我活著。總之,要讓所有人都認識到你、認識到霧隱改變的決心。”
照美冥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她從地上站起來,俯視著矮小的水影:“請容許我拒絕。水影大人,您清醒後只見過我和青兩個人,這決定太輕率了,請您接見更多的同伴,再從中挑選出合適的人選吧。如果您到時仍然認為我能擔當這個責任,那我也不會再推辭。”
“但既然霧隱要改變,首先要改變的就是為了所謂‘大義’犧牲無辜之人的做法。您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幻術操縱者的錯,既然您說審判,那麼找遍各國各村,都從沒有讓幻術受害者承擔責任的法律和先例,所以您就是沒有錯。”
“如果我成為水影,那隻會是從您手中接過影的稱號和榮譽,這將是一次正常的交接繼任,而您也將成為霧隱村的長老。”
照美冥說完,躬身行禮:“我去召集人手,追蹤那個宇智波。”
在她身後,仍是正太外表的枸橘矢倉嘆了口氣,又是失望又是欣慰:一方面覺得哪怕再強大,這也終究是個二十歲的姑娘,即使是殘酷的忍者生涯,也改變不了她年輕的天真和女性特有的溫柔;但另一方面,對於如今千瘡百孔的霧隱村、對於這村中傷痕累累、身心俱疲的忍者們,或者這樣一個影才是最合適的吧。
“喂,”日向由美招手示意,“既然沒聽過這個名字,你為什麼反應那麼大?”解釋不清楚我很難確定你是不是帶土同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