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趕過來的是千手扉間,他震驚地看著一塌糊塗的南賀川和日向由美:“……你練忍術練成這樣?”

日向由美怒:“是敵襲啊!”她說著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剛才她可是把全部的查克拉都傾注在那一招崩土烈掌裡了,就為了盡力擴大範圍不讓絕跑了,她可還記得上次上半身炸成焦炭的絕憑藉著下半身就無損複活的事情。

千手扉間伸手拉了她一把:“敵人呢?”

日向由美抬手指指上空懸浮的水球:“在裡面。”

直到這時,千手柱間、旗木卡卡西才趕過來。

“來得正好,”日向由美說,“我有事要告訴你們。”

四個人圍著一個水球,一起坐到了千手家的會議室裡。

“這件事很亂,讓我先理理。”日向由美說,“耐心點,這件事和各位都有關系。”

她盯著水球想了一會兒,一時間腦子裡好幾種可能性此起彼伏,她忽然伸手結了個印,不等眾人防備,那直徑一米多的巨大水球表面的水流旋轉就漸漸停了下來,沒有水流和氣泡的幹擾,眾人終於看清裡面到底是什麼了。

千手扉間:“這就是你所謂的敵人?”

一堆黑色的、像煤塊一樣的不明物體。

“果然開始恢複了。”日向由美說,“我保證我剛才把他切得沒有一塊超過拳頭大。”

千手扉間皺眉:“他?”

日向由美點頭:“是的,這是個人、或者說,是個人形生物。”

旗木卡卡西忽然明白了:“這是絕。”

“對。”日向由美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絕,掌握了籠中鳥的咒語、以白眼感應不到查克拉的絕。”她問千手扉間,“現在你能感應到他嗎?”

千手扉間皺著眉搖頭。

反而是千手柱間說:“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惡意——都這樣了還沒死?”

旗木卡卡西也問:“他怎麼能活這麼久?”

日向由美知道旗木卡卡西問的是絕為什麼能活到他們那個年代,她點頭示意這個問題一會兒再說。

“今天下午我在南賀川邊練習體術的時候,絕以籠中鳥咒術偷襲我,要我殺掉扉間先生。”

千手柱間:“什麼?”

千手扉間:“我?”

日向由美接著說:“我懷疑他的指使者是宇智波家的人。”

千手柱間:“不可能!我們都要結盟了。”

千手扉間:“大哥,閉嘴,聽她說理由。”

日向由美以目示意卡卡西:說嗎?說吧。

不受籠中鳥約束的日向由美現在已經無所顧忌,之前一直不說,除了因為這種事很難說清會被刨根問底,也是怕引發誤會,畢竟他們倆捆起來都打不過千手柱間,把他樹成敵人就很難安心研究籠中鳥了。

但現在就無所謂了,隨便爆料,大不了爆完跑唄,自從學會了飛雷神,在跑路方面她還沒有怕過誰。

旗木卡卡西想了想,其實這邊是所謂的平行世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幹擾到他們那邊,但對於瞭解他們那邊的真相卻至關重要,關於帶土、關於無限月讀的真相。

帶土為什麼第一次見到由美的時候自稱宇智波斑,旗木卡卡西之前以為他純粹要借用宇智波斑的威名,但如果他們中間有一個從這個年代活到他們那個年代的絕相聯系,那這似乎又不只是借用威名這麼簡單了。

哪怕因為他們的插|入攪亂了局勢、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但正如日向由美所說,這裡不是他們的世界,必須一切以他們自己的世界為先,以他們那個正在陷入無限月讀危機中的世界為先。

默默跟跟旗木卡卡西達成一致後,日向由美說:“因為我上一次見到這個絕,是在幾十年後,那時候他正聽命於一個名叫宇智波帶土的人,為了一個毀滅世界的陰謀而奔走。”

千手柱間一臉蒙圈,沒弄明白“上一次見到是在幾十年後”是個什麼意思。倒是千手扉間很快反應過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