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城就快進,不進城就趕緊滾開,別在這裡礙了大爺的眼!再不識趣,有的是你的好果子吃!”門吏惡狠狠的對著楊飛揚說道,其看了楊飛揚一身破破爛爛的粗布衣服,便猜測到楊飛揚不是什麼權貴人物,對於楊飛揚這樣的升斗小民,能坑一個是一個,能騙一個是一個,門吏根本就不會害怕。

門吏的官職再小,再小,那也是官,在門吏的身後站著的可是南越國朝廷,門吏再怎麼樣,也是南越國朝廷的自己人,門吏欺辱了楊飛揚,那是例行公事,但是如果楊飛揚不知好歹的打了門吏,那就形同造反!

“哼!什麼東西!”門吏瞥了楊飛揚一眼,他看出楊飛揚不敢動手,便嘲笑了說了一句,然後不再搭理楊飛揚,他是真的不怕楊飛揚動手打他,只要楊飛揚敢於動手,那門吏便能將其給送進角齒府的大牢之中,以謀反罪論處。

角齒府的大牢陰暗潮溼,鼠蟲橫行,被關進去的人,用不了多少時間便會沒半條命的,如果身上還有些浮財的話,倒是可以換取些食物,甚至是給自己換取一個乾爽一些的單間,但是一旦身上的錢財消耗一空,便會被獄卒們徹底的遺忘,到時候就連續命的食物,估計都得不到,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在大牢之中活生生的餓死,然後被扔進亂墳崗中喂野狗。

正因為這些血淋淋的例子在,角齒府的升斗小民們才心甘情願的被門吏這種芝麻大小的官員所欺壓,小民們畏懼的不是門吏本人,而是門吏背後的龐大官府。

楊飛揚拿眼睛夾了門吏一眼之後,轉身便走,不再追究,看著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轉身離開的楊飛揚,門吏如同獲得了一場戰鬥的勝利一般,美滋滋的翹起了二郎腿,這一兩銀子可就是一千枚銅板,等於五百個人的入城費,著實算不上一筆小錢了。

最最關鍵的是,這一兩銀子一分一毫都不用上繳,全都屬於門吏自己。

在這角齒府中,最好的酒樓,三味齋的中等席面,不過一兩銀子。

最好的妓院,春香閣中的紅娘子,一晚上也不過一兩銀子。

為了慶祝自己得到這一兩銀子的鉅款,門吏甚至決定等天黑之後,先去喝兩杯溫酒,然後再去找自己的那個暗門子相好的,好好的樂呵樂呵。

就在門吏陷入無盡的美好幻想的時候,楊飛揚已經走出了幾十米遠,其右手食指伸出,對準了遠處的門吏,猛地一指,隨後楊飛揚便不管不顧,不聞不問的朝著角齒府中走去。

在楊飛揚的身後,那名還笑眯眯的門吏忽然之間雙眼一翻,然後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緩緩倒地,隨即便有過往的客商急忙的相救,看門吏的樣子,誰都認為其是羊角風發作了,但是救治著救治著,門吏的身上傳來一陣惡臭,隨即門吏的身體便開始變冷,變硬。

嚇得那幾名原本還在施救的客商,急忙的扔下門吏的屍體轉身便逃進了角齒府中,他們只求等會官府查起來的時候,不會查到自己的身上,門吏的死,不要給自己招惹來禍端便是!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已經悠閒的在角齒府中轉悠了起來。

方才楊飛揚一記脫胎於六脈神劍的指法,直接隔著門吏的後腦殼,點碎了他的小腦,門吏口吐白沫死亡,這豈不是無比正常的事情?換句話說,就是這傢伙,不死才怪呢!

“小子,值得嗎?不就是一兩銀子嗎?為了一兩銀子,你又殺了一個人!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好了,你的殺心何時變得如此之重了?”

“若是不能隨心所欲,反而心生掛念的話,以後的修煉之路,豈不是走的更不順暢了?這個門吏成功的激怒了我,不弄死他,我晚上估計都睡不著覺,更別說修煉了!”

楊飛揚拿起一把扇子看了一會,又放到了攤位上,使得原本一臉微笑的老闆,頓時換上了滿臉厭惡的表情。

“哎,算了,算了,隨你吧,希望你以後煞氣纏身,業障繞體的時候,不會來怪我就是了”

龍傲天對於現在的楊飛揚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畢竟龍傲天只是一個系統,他並沒有什麼實體在的,其若是教育楊飛揚,但是楊飛揚卻不去聽的話,龍傲天還真的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只能是一次次,一遍遍苦口婆心的去勸說楊飛揚。

至於楊飛揚聽不聽,做不做,這便不是龍傲天能夠過度干預,或者是直接決定的事情了。

在一個城市中,訊息最為流通的地方,就是三教九流來往最多的地方,這種地方往往可以在第一時間打聽到各種奇奇怪怪的訊息,上到朝廷大事,下到翠花家二嬸子今天穿的啥顏色的短褲,只要你願意花費時間,花費金錢,幾乎就沒有打聽不到的。

甚至於很多人,就是依靠販賣情報,販賣訊息為生的,比如酒樓的店小二,俗稱跑堂的,還有就是妓院的龜公,俗稱拉皮條的。

酒樓和妓院,也正是三教九流彙集,訊息最為流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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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來一桌最好的酒菜,要精緻一些的”

“好嘞,客官您裡面請!”楊飛揚走進角齒府最大,最好的酒樓,三味齋,然後直接伸手往上面一拋,丟擲去一枚散碎銀子。

這種行為,在酒樓之中很是常見,這叫‘賞錢’。

小小的銀塊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了一種近乎是刺眼的光芒,店小二眼疾手快,銀子還沒有開始下墜呢,店小二便急忙的一伸手,將銀子從半空之中抓到了手中,然後趕忙的塞進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