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堯,若是一對一公平放對,不施展陰謀詭計,單純的比拼武藝的話,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自信一點,把應該去掉,如果真的是比拼武藝的話,你確實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這傢伙內力比你強大,外功也不比你弱多少,此外,這個傢伙還是一個難得的劍道強者,獨孤九劍中的破劍式,你才剛剛起步,手中的兵刃也遠不如此人,綜上所述,你絕非此人對手”

“哼,但是我還是殺死了他!”被龍傲天貶的一無是處之後,楊飛揚頓時就不開心了。

“嘿!小子,當初你可是打算和這個傢伙正面死磕的,是本大爺讓你採用的偷襲之法,你因此才得以獲勝,你小子是打算過河拆橋啊!”

“算了,算了,反正殺死他了,還是看看此人身上有什麼好東西吧!”說完,楊飛揚便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和龍傲天爭辯了,畢竟龍傲天說的都是真的,在這件事情上,楊飛揚確實不佔理啊。

看著地面上醜陋無比的陳堯屍體,楊飛揚很快便完成了摸屍的過程,得到了長劍一把,可惜,劍柄和劍身之上都沒有字元,這把劍應該是沒有名字的,不過論質量,可比游龍劍強得多,游龍劍的劍身都被這把劍給砍出了兩個缺口了,楊飛揚也是時候換把劍了。

此外還有丹藥兩瓶,可惜不是那把楊飛揚嚇得半死的屍神丹,楊飛揚開啟瓶蓋嗅了一下,兩瓶丹藥,均有淡淡的藥香,應該是療傷一類的丹藥。

此外,便是一塊紫金色的半個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的正面是一個大大的‘令’字,此外,便是密密麻麻的盤龍紋,紋路非常的複雜,清晰,一看這令牌便是出自大匠之手,一般人可雕刻不出這樣的紋路。

在令牌的背後是‘林南’兩個字。

“這啥玩意?幹啥的?有什麼用處?”就在楊飛揚拿著令牌一臉懵逼的時候,一聲驚呼在楊飛揚的背後響起,楊飛揚回頭一看,那滿臉漆黑的慕青就站在楊飛揚的身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楊飛揚手中的這個令牌。

“怎麼?你認識這東西?”楊飛揚雖然詢問慕青,但是根據慕青的表現,楊飛揚在心中已經做出了判斷。

“不不不,不認識,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這東西呢,是吧!少俠武功蓋世,殺死了這個歹徒,簡直是大快人心.....”慕青說不下去了,因為陳堯的那把長劍此時就在楊飛揚的手中,而楊飛揚已經將這把長劍放在了她的脖子上,這裡要注意了,這把長劍是沒有帶著劍鞘的。

“龍,龍少俠,別,別鬧,別鬧”慕青頓時就被嚇得不輕,雙腿開始不自覺的打顫。

對於這個慕青,楊飛揚看的清楚,這傢伙激靈是真的激靈,想必在青松閒雲觀的時候,很是受到長輩的喜愛,但是膽小也是真的膽小,很是懂得趨利避害。

“你這麼激靈,不會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吧!”

“知道,知道,龍少俠,你能不能先把這把劍給拿開啊,我,我害怕!”於是乎,楊飛揚將自己手中的長劍輕輕挪開,慕青也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令牌是紫金色,盤龍紋,說明是大齊國皇家的令牌,仿製這樣的令牌極為困難,先不說這外面鍍的一層紫金無比珍貴,單單是上面的盤龍紋,便極為難以仿製,而且仿製皇家令牌是死罪,是要抄家滅族的!”

“手持皇家令牌,代表皇家在外行走,在大齊國境內,可以便宜行事,見官大三級,更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在各個府衙取走不大於三萬兩的現銀,以及可以調動官府衙役,也就是說,拿著這個令牌,你就可以代表皇家,在大齊國,幾乎沒有誰敢於來找你的麻煩的!”

“少俠這個令牌的後背,刻著的是‘林南’兩個字,呼....”

“怎麼?林南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楊飛揚此時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太好了,這個陳堯的身上,竟然有皇家的令牌,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大齊國的皇家此時拐賣兒童背後的東家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楊飛揚這做好事的,說不定還會被官府通緝呢!

“林南,那是當今國師的稱號,在大齊國,皇帝的面子,可遠不如國師大,皇帝十幾年,了不起幾十年一換,但是這位國師大人,卻已經穩坐國師之位八十年了!在大齊國,國師大人的話比皇帝的話管用的多”

“龍少俠,你殺死的這個傢伙,很有可能是國師的手下,我們,我們應該是闖大禍了!”

慕青說完這句話,眼神之中的落寞,是再也掩飾不住,楊飛揚甚至懷疑,這個慕青能夠哭出來。

“怕什麼?這裡的人,被我殺了個乾淨,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是我們殺得,是吧?”

“不不不不,少俠,慕青不敢居功,這裡的人都是您自己殺得,和慕青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慕青急忙的擺手,試圖把自己給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

這件事情,涉及到大齊國的皇家,還有大齊國一手遮天的國師大人,慕青是打死不想蹚這一趟渾水的,她本就是青松閒雲觀的‘餘孽’,躲著官府的人還來不及呢,自己怎麼可能不要命的往槍口上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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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聰明人,我說你是我的幫手,你就是我的幫手!”楊飛揚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讓慕青近乎崩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