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將你的手指,一根根的給砍下來!”陳香主頓時就被慕青這個小屁孩給氣得不輕。

“不不不,前輩,您儘管問,儘管問,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慕青終究還是江湖經驗少了,被陳堯的一番話給嚇得渾身顫抖。

“好!那老夫問你,這裡的這些人是被誰殺死的?”

“那人,晚輩不認識”

“不認識?好啊,砍掉她一根手指頭!”

“啊!不要啊,前輩,晚輩真的不認識,真的不認識啊,晚輩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先等等,你既然不認識那人,那,那人相貌如何?用的什麼兵刃?耍的什麼武功?”

“晚輩,晚輩”

“再不說,就不是砍掉你一根手指那麼簡單了!老夫說到做到”

“是是是,晚輩說,晚輩說”

“那人戴著個斗笠,看不清樣貌,但是看身形,應該是一名三十歲許的男子,用的是一把三尺長劍,劍寬兩指,內力,應該是以輕靈飄逸為主,輕功卓絕,尤其是會一種指法,可以一擊洞穿金玉,威力頗大,晚輩看出來的,就這些了”

“這樣.....莫非是塞外神劍向飛宇?不對不對,那向飛宇一項不喜進入中原地區,來這裡的可能性不大”

“亦或者是檀香指,淨智禪師?也不對啊,那傢伙七老八十了,用的是一把金剛杵啊,也不用劍啊”

“嗯...”

按照慕青的說法,陳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任何一個符合慕青說的這些條件的人,整個大齊國,真的一個沒有。

“混蛋!你敢耍我!找死!給我砍掉她一條胳膊!”

“啊!不要啊,不要啊,前輩,晚輩句句屬實,那人,那人,帶著斗笠,說不定是一名女子呢,是吧”慕青這下就不是把陳堯給往岔路上帶了,而是往水溝裡面帶。

“女子?這...劍法強悍,內力不錯,輕功飄逸,指法威力巨大,有這樣的女子嗎?”

“西山寨的霸王花?不可能,那婆娘有三百斤重,內力倒是雄厚的很,但是輕功嘛....”

“大雪山的飄零女劍?嗯,有可能啊,只是她來大齊國做什麼?哼,回去我就派人調查,如果真的是大雪山的飄零女劍做的,大雪山又如何?我陳某人照樣給你....噗嗤!”陳堯正憤恨的嘀咕呢,忽然一股充斥著死亡的殺氣,便將其給徹底的籠罩,這樣感覺是那般的陰森,陰寒,陰冷。

如同大暑之日,被扔進冰窟之中一般,這樣的感覺籠罩之下,誰都知道死亡即將來臨。

但是這種感覺來的太快了,太晚了,根本就不給陳堯任何躲避的機會。

劍體洞穿身體的劇痛,和死亡來臨的感覺,幾乎是一起降臨的,陳堯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游龍劍那長長的劍身,從陳堯的後背刺入,從腹部的肚臍之處刺出,陳堯被來了一個洞穿,隨後游龍劍猛地一攪,將原本被游龍劍給割斷的內臟,徹底的絞斷,撕裂,然後游龍劍便被楊飛揚猛地抽出。

而正抱著楊飛揚路過陳堯身邊的那個大漢,更是一臉的茫然,兩隻眼睛傻傻的看著這一切,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楊飛揚就是一個‘昏迷’的八九歲的孩子,怎麼就突然出劍了呢?怎麼就刺穿了陳堯的腹部了呢?

還不等大漢想清楚這一切呢,一抹驚鴻閃過,楊飛揚一腳踹開咽喉被自己割開的大漢,手持游龍劍,輕功施展,落在了慕青的身邊,兩道快到不可思議的劍芒閃過,慕青身邊那兩個看守慕青的大漢,便同樣的捂著咽喉倒下了。

慕青急忙的縮到了楊飛揚的身後,那十幾名大漢則迅速的扔掉自己手中的孩子,抽出刀刃,圍成一個戰陣,將已經重傷的陳堯護在中間。

“好!好計謀,好算計啊!就連陳某人都沒有看出來,真是漂亮!”陳堯此時已經疼的滿頭大汗,捂著自己肚臍處的傷口,想要讓鮮血少流一點,但是可惜,楊飛揚剛才那一手,已經攪碎了他的不少內臟,單單是止血的話,遠不能保證陳堯的安全。

“漂亮的話,就請你安心的死在這裡好了!陳香主!”楊飛揚提起手中的游龍劍,指著陳堯的脖子說道,從剛才陳堯施展的陰鷲爪來看,楊飛揚就知道,自己不用點手段的話,或許真的不是這陳堯的對手。

於是乎,楊飛揚便假裝昏迷,做了一個蜷縮懷抱的姿勢,將游龍劍藏在懷裡,那前來搬弄楊飛揚的傢伙,掰扯了幾下,見掰不開楊飛揚的手腳,也就罷手,抓著楊飛揚的衣服,便直接將楊飛揚給提溜了起來。

當路過陳堯身邊的時候,楊飛揚突然出手,果然重創了陳堯。

此時的陳堯,實力只剩三成,楊飛揚不用和他拼死,只需要不斷的干擾,再幹擾,便可以讓其失血過多而死,至於陳堯身邊的這十幾名大漢,其武藝也就比拍花子的強一些罷了,屬於世俗打手的行列,楊飛揚還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裡。

“這裡的人,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