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過,你怎麼知道沒什麼好說的呢?”

婉顏被他說的無話可說了,只幹瞪著他。

“你先坐下吧,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困惑的地方,或者想要知道的地方?難得有機會,你可以問我啊,我可以酌情告訴你。”

婉顏把椅子搬到窗邊,坐的離他遠遠的,“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衛君銘,接受衛君銘的好意,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幫助?”

“他和你不一樣。”

“都是男人,他有兵權,我們宇文家有政權,和他不相上下。”

“他沒做過什麼陷害我們靖安王府的事情,你們宇文家卻幾乎對我們趕盡殺絕!”越說婉顏越覺得來氣,自己怎麼能和仇人單獨坐在一個房間裡呢。

“趕盡殺絕?你和幼煙不是活的好好的?你的郡主姐姐現在只要有我的命令,就可以離開郡主府。這就是趕盡殺絕?”

婉顏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還有什麼別的陰謀呢。”

“陰謀啊,你說說看,我們有什麼陰謀呢?”

婉顏想起衛君銘昨天跟她說的那幾個疑點,於是微微思考一下,問道:“那宇文太後生子一事,為什麼在先皇出事之後才被知曉?謀害先皇按罪當誅九族,為何要放過我們靖安王府的女眷?”

婉顏的話直切要害,第一個問題是宇文家作亂的根源所在,第二個問題齊氏宇文屹自己也想不透,他想保婉顏不死沒錯,宇文丞相想把郡主府的權利攬在自己手裡沒錯,但是為什麼其他人也被免死了?他也不明白太後姑母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見宇文屹不回答,婉顏冷笑,“你不是說讓我隨便問嗎?我問了,你卻不回答,這又算什麼?”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救你和郡主,你信嗎?”宇文屹飲了杯酒,這樣反問道。

“不信。”

“那麼在你眼裡我是個怎樣的人?”

“壞人。”婉顏都懶得再想其他的形容詞,這兩個字就足夠概括了。

宇文屹卻笑了,“我可以是壞人,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相信你姐姐,她是不會背叛靖安王府的”

“我自己的姐姐,當然知道,不用你說!”

看到婉顏怨恨的眼神,宇文屹覺得心涼,今天喝了不少酒,眼前的東西已經開始模糊了,“婉顏,你就這麼恨我嗎”

他都忘了自己原本找婉顏的談話的目的是什麼了,是想挽回自己的形象?是想表達他現在對她們姐妹的善意?是想博取婉顏的信任?還是想

他搖搖晃晃得走到婉顏跟前,伸出手來,現在只想要觸碰她的臉。

啪!

婉顏狠狠得將他的手開啟。

火辣的痛覺從手背向身體蔓延,整個身體都變得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