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無需知道,我只希望,要是我做到了,你就答應我跟我走好不好?”

“我”

“你先不用急著回答的,你慢慢想,或者等我做到了再答應我也不遲,這樣你就能明白我的真心了,就能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

越是聽到白楓這麼說,婉顏的心裡卻是不安,他到底要做什麼?不會有危險吧?不會受傷吧?她不能再讓無辜的人因她受到傷害了。

“還有要是,要是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原諒我?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白楓,你到底要做什麼”

“噓,”白楓輕挑眉毛,剛才認真的模樣被那魅惑的笑臉覆蓋,“小白你知道許願嗎?願望要是說出來,那就不靈了。”

他搖晃著站起身來,“你好生休息吧,我走了。”

“哎”婉顏想叫住他問個明白,倒是白楓說完就頭也不回得離開了。

他,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婉顏摸了摸自己的唇,覺得既委屈,又心慌。

委屈的是自己就這樣不清不白的被佔了便宜去,心慌的是,她不知道白楓要做什麼,總覺得會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人總是對未知抱有恐懼。

婉顏沒說過她從小就怕黑,因為不知道黑暗裡有什麼。

當不知道的時候,就會困惑,困惑久了就會焦慮,接著就變成了不安,不安之後就是恐懼。

所以她不知道白楓要做什麼,她就會覺得害怕,怕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他說的不好的事情是什麼?他不會死吧?

現在要去找他問清楚嗎?可是他擺明瞭不能告訴她的,而且他現在喝多了酒,說不定回去就睡了,一想到剛才被他佔了便宜,還是明天等他酒醒了再問他吧。

這一夜,婉顏到底是輾轉反側沒有睡好。

沒睡好的不止婉顏一個。

今日宇文茉氣急敗壞得回到了丞相府,在自己的房間裡大發脾氣,砸壞了不少東西。

宇文丞相和宇文屹聽到聲響後前來一問究竟。

“誰又惹我們茉兒生氣了?今天不是去給劉尚書家的公子慶賀生辰了嗎?這是怎麼了?你說說看,為父替你做主!”

“父親大人!”宇文茉一臉委屈,“父親大人,您知道的,我非那劉文軒不嫁!”

“為父知道,為父知道,”宇文丞相愛憐得摸著宇文茉的頭,“但是現在還在國喪期,不能主張紅事。”

“可是再不趕快的,劉文軒就要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