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屹是拎著酒過來的,看到齊玥一身素色不由得眼前一亮,“郡主今夜很是好看,比新婚那夜還美。今日從岳父大人那裡得了一壺竹葉青,今晚同郡主共飲了吧。”

“我酒量不好,還請駙馬不要見怪。”齊玥紅著臉說道。

“小酌幾杯也無妨。”

齊玥就不再推脫,命翠竹去溫酒,翠心則拿了溫熱的濕毛巾來給駙馬淨手。

幾杯酒下肚,只覺得身體燥熱,好似從嗓子到肚子都燃起了烈火。宇文屹什麼都沒說,只是不停得給自己和齊玥添酒,似乎是很刻意得想把兩人都灌醉。

翠心想上前阻攔,被翠竹攔了下來。

“難得二人一同用膳,我們還是莫要打攪的好,別誤了郡主和駙馬的美事。”

翠心便不再上前,只把那醒酒湯溫了又溫。

最後,齊玥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但是依然能感覺到自己是被人打橫抱走的,頭靠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氣息是火熱的。

那醒酒湯到底是沒有用上。宇文屹直接將齊玥抱回了寢殿,關了門,只留翠竹和翠心端著醒酒湯面面相覷。

這駙馬的心思真是難料,當年在靖安王府時,靖安親王和王妃也沒這般難以捉摸,留宿便留宿,為何要酗酒?

二人不得其解,只能另去準備熱水和毛巾,以備不時之需。

齊玥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人臉被無限放大,變得猙獰起來。

“水”齊玥呢喃道。

有濕熱的唇靠了上了,“想要什麼?”

“喔”

好熱,衣裙緩緩落地。褪下衣裙後又覺得冷,齊玥只好去貼近熱的地方,嗯,好溫暖,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酒後的樣子總會有驚喜,人們總會在酒後做自己清醒時不敢或者不願做的事情。

身體一次一次滿了又空,能發出的聲音只有嗚咽,而這嗚咽聲又格外能激發人身體裡深藏的獸性。最後,直到她再也不能發出聲音,像個木偶一般任人擺布的時候,才從另一個人的身體上剝離出來,沉沉睡了過去。

睡之前她似乎聽到有人離開的聲音。

“你們照顧好她。”宇文屹潦草得穿上衣服,被衡青扶著往書房去了,並沒有在郡主的寢殿留宿。

翠心和翠竹更是面面相覷了,這駙馬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帶著困惑,二人還是手腳麻利得幫郡主擦洗了身子,換了整潔的被單,確保齊玥睡得舒服了才退了出去分工守夜。

後來的後來,這份困惑才被揭曉,原來駙馬和郡主每一次合歡,都是在駙馬見過二格格齊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