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理虧,站在了凌琛後面。凌琛拿起湯匙,喝了一口,自言自語道“這羹真好喝。”話畢,就這麼暈了過去。

凌琛這個反應,傻子都知道這份蓮子羹有問題。疾風一把手抓住那個小太監,朝他打了一拳。

“說,怎麼回事?”小太監硬生生的捱了一拳,臉頰上疼的要命。卻還是跪下來道“疾風大人饒命,奴才不知道怎麼回事,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呵。”疾風此刻恨不得在打那小太監幾拳,可他不能。凌琛如今昏迷不醒,若傳出去那群老狐狸還不得翻了天。疾風神色清冷的看著小太監,將手中的佩劍拿出。隨即劍落,人也沒了生息。

疾風不敢叫醫丞過來,怕這醫丞叫來了,所有人都知道凌琛昏迷的事。

就在疾風六神無主時,突然想到了凌琛的信鴿。他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寫了一封信,並放飛了信鴿。所幸的是,江煥回來了。

江煥聽完凌琛說的,眼睛微微眯起。

“阿煥在想什麼?”凌琛看著江煥發呆的模樣,將手用手在江煥面前晃了晃。

“一個小太監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唯一的解釋是他背後有人。主上覺得他背後會是誰?”江煥道。

“阿煥覺得會不會是杜光做的。”江煥聽到凌琛所說,他淡淡的點點頭。

“我也覺得此事和杜狐狸有關。”除了杜狐狸,最有可能的就是太后孃家那邊。

“阿煥,幫孤把奏摺拿過來。孤再不批,那群老傢伙又要嘮叨了。”昏迷了幾日,奏摺肯定有一大堆。在不處理奏摺,那群老傢伙又要嘮叨了。想到此,凌琛腦袋一陣脹痛。

江煥無語的看著凌琛,道“主上,奏摺已經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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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凌琛聽到江煥說的一臉矇蔽。他從床上起身,走到了書桌旁。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奏摺,伸出手翻了幾頁。

“這個是,阿煥你批的嗎?”

“是。”江煥點點頭。

凌琛的視線被一本奏摺吸引住了,他好奇的開啟奏摺,道“這招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江煥批的奏摺太多了,實在不知道凌琛說的是哪一個。他湊到凌琛旁邊,道。

“什麼?”

“這個。”凌琛用手指了指奏摺上的內容,嬉笑道“沒想到阿煥這麼聰明,告訴我怎麼弄得,孤也好學學。”只有在江煥面前,凌琛才能恢復自己的本性。

“區區拙計,讓主上見笑了。”江煥並不想讓凌琛知道這個計謀是怎麼來的,所以只得硬著頭皮扯謊。

“你這若是拙計,孤的計不是更拙。”凌琛道。

光從他批閱的奏摺來看,江煥就絕對不可能是那涼州富商家的孩子。只是不是富商之子,莫非是哪個官宦人家的孩子不成?凌琛看著江煥的那雙眸子,覺得越發看不透他了。

屋外。

子鈺和疾風二人早就聽到了屋子裡的響動,可卻沒人進去。疾風是不想,畢竟江煥在那凌琛出不了什麼事。而子鈺本想衝進去,奈何被疾風攔住,只得在門口等著自家公子叫自己。

“木頭,你說主上和江大人聊什麼呢?”千影被弄回去睡覺了,疾風連個能和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只得去和子鈺搭話。

“不知道。”子鈺悶悶的說道。

“阿煥,涼州的事怎麼樣了?”凌琛道。

江煥是他的摯友,定然不會害他。左右隱瞞個身份又不是什麼大事。

江煥聽凌琛總算不提奏摺的事,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道

“我去的時候水患已經解決了,但那些在大街上流浪的災民依舊很多。為了安置那些災民浪費了很長時間,聽到主上中毒的訊息就趕回來了。”江煥刻意隱瞞了自己遭遇刺殺之事,只是將大概的經過說與凌琛聽。

凌琛是一國之君,自然是關心自己國家水患之事。他挑眉看著江煥,道。

“你不會事情還沒處理完就回來了吧?”

江煥聽到凌琛說的,額頭上冒出了絲冷汗,道。“還真是,不過我把處理的法子交給了木翎,不知道他處理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