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意思是培養他?”老者聽凌琛如此說微微點了點頭。復言道:

“也好,臣的時間也不多了。臣會將自己畢生所學交與那小公子,只要那小公子能為主上分憂,臣就心滿意足了。”

“不會的不會的,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凌琛聽完老者的話便像那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老者原先便是凌琛的老師,教會了凌琛很多東西。可後來因為那三公的施壓,不得已將他一降在降,終究做了這尚書。不過雖未尚書卻沒有多大的實權,這可能是凌琛最悲哀的地方了吧。

“臣活了這把歲數也活夠啦,罷了罷了,主上和臣一同去看那位公子吧,也免得人家等急了。”

老者看那凌琛的模樣自覺失言,只得把話頭轉到了那江煥身上。和凌琛一同去了那偏廳。

“公子,那戶部尚書不會是玩我們的吧?我們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來啊。”

江煥坐在副位上悠閒的喝著茶,一邊聽著千影的抱怨。

那江煥雖說只有十四五歲,可畢竟出生於皇室。那沉穩冷靜的模樣倒真像極了一個成人。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貴氣不說,連那說話的語氣都是輕聲細語溫柔極了。

“坐著。”千影正想著出去看看那戶部尚書他在忙什麼,為何將他們二人放在這偏廳晾著。可江煥這般話一說,他便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下去。

許久之後,江煥便看見那尚書和凌琛帶著幾個丫鬟僕從匆匆走了進來。看到江煥主僕二人,拱手做輯道

“本官陪侄子一時忘了時辰,還請二位公子見諒。”那尚書邊說邊指了指一旁的凌琛。凌琛聽自個老師說的話,微微抽搐了片刻,卻很快恢復了正常。可誰知他這幅表情卻被江煥所看到了。江煥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聽著那尚書說。

“本官這侄子甚少來這,故本官和他聊的有些忘我。竟忘了公子還在這裡等候,倒是本官的不是了。來人,還不快去備飯。”那戶部尚書愧疚的說道。

“無妨。”江煥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顯然並沒有把這事情放在了心上。

“不知公子是何方人氏?對我越國有何見解?”

“在下名叫江煥,越國涼州人氏。家中世代經商,奈何卻因一場大火,全家人都故去了。當時我與家僕在外遊學,才免於一難。不過卻毀了臉,故此。”江煥說到此處神情有些落寞,一旁的凌琛看到這般忙出聲安慰、

“涼州?”

而那尚書聽著江煥說自己是涼州來時抬起了頭,仔細打量起他來。他記得那涼州知府曾說過那涼州窮困不已,讓著越王每年撥那十萬兩銀子過去。如今江煥這幅打扮哪裡像是那貧困縣的樣兒。分明是那涼州知府吞了去。

一旁的千影看著自家主子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暗自佩服自家主子亂編功底真好。把那尚書他們弄得淚流滿面不說,就連他也差點哭了出來。

“大人不必客氣,您跟凌兄一般叫我阿煥便可。”

江煥輕珉一口茶,繼而開口道

“越國雖比其他國富裕,可流落在外的貧困之人也比其他國多。在下覺得應當已這王室的名義建立幾所粥鋪,並僱傭這些貧民前去。這豈不是一舉兩得?也可解決這貧民之患了。”

其實這江煥對這越國瞭解的並不多,他所說的不過是路上看到的罷了。

“嗯。”

戶部尚書聽到江煥的見解之後如此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本以為江煥雖是那富家公子,雖有點學識,但因年紀小,很多問題都是一知半解。可誰知江煥這般說辭真是讓他大吃一驚。

“恭喜阿煥公子過了我尚書府的考核。碧珠,帶公子去攬,不,逍遙居”那尚書原本打算將他和其他幾位門客一般安排在那攬夢居,但想到凌琛和自己的那番話,又覺得這江煥以後是要待在主上身邊的。便決定將人安排到了那逍遙居。

江煥二人就這麼跟那個叫碧珠的丫鬟來到了那逍遙居。那院子佔地很大,風景也很好。好的讓江煥懷疑自己的屋子是不是給錯了。

“這尚書還真是客氣,給公子那麼好的院子。”

待到碧珠走了之後千影才將憋在自己肚子裡的話說了出來,料想他一說出來就聽江煥說了句。

“那尚書一把年紀難道會傻到將這麼大的院子安排給我一個人住?你要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日後他若是要我們給他賣命時,我們也不能輕易推辭,不然可就是不識好歹了。”

那千影聽到自家公子所說不由得直冒冷汗。越想越覺得那尚書居心叵測,一門心思要害他們兩個。不由得道。

“這戶部尚書真的不安好心,他這麼做,不有意把我們往風口浪尖裡推麼?”

“對,他們就是把我們往風口浪尖裡推。”江煥讚許的看著一旁的千影,沉思道。

“你去給我打探下這越王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公子為何要讓屬下打聽這越王之事?”千影疑惑不解的看著江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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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煥此刻已經坐在了那逍遙居的主位上,聽著千影如此說珉唇笑到:

“你不覺得這凌琛有些古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