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今,七王爺不得勢的時候,他偏偏又上門了。

“看你還能開玩笑,我就放心了。”

花景鈺實打實地道,他本來還想著要如何權威堂妹,而今看來是不用了,不由也鬆了一口氣。

“我聽說,衛先生還特意寫了摺子為王爺說情,還請大哥哥代為謝謝他。”

花容又提到衛瀾上奏的事兒,心裡很是感激。自古都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偏偏這師徒兩個,都是這樣的做派。

往日裡也不見衛瀾對王爺如何關注,而今反倒是肯仗義執言了。

“王爺這回是衝動了些,可如今邊疆未穩,皇上就這麼收了他的兵權——”

花景鈺皺眉,只能說紅顏誤國,皇上為了惠妃娘娘竟然做下此等事。

“大哥哥最近如何?”

花容笑著轉移話題道,她心裡是知道皇帝如何打算的,只是如今卻不好同堂兄說。

“不如何……父親三番兩次在國子監外候著,我也只能避而不見。”花景鈺說到這個,也是苦悶傷痛的很,“花景耀自娶了那孀居婦人,日子似過的不錯,整天裡花天酒地,也就更不把他放在眼裡。”

花文宗對小兒子徹底失望,而今對花景鈺糾纏的越發緊了。

“母親前幾日來信,偶爾提及父親,還道早已經與他義絕,若是讓她知道——”

在花景鈺的心裡,到底是母親比父親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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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你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時間久了對你名聲總是有損。”

花容皺眉,沒有想到,花文宗而今竟然成了狗皮膏藥,想要撕下來只怕堂兄就要再痛上一回。

“我何嘗不知?”

花景鈺除了苦笑還是哭笑,花文宗到底是他父親,難道還真要在國子監大門前鬧起來?

花容見他這樣,打定了主意,這回要給花文宗來個釜底抽薪,徹底絕了他的念想。

不過,就算要整治他,也要等眼下的事兒完了,就讓他再多蹦躂幾天吧。

“晚上大哥哥就在這裡用飯吧,鄭大廚正好又研製了新菜,大哥哥也嚐嚐。”

待花景鈺要告辭,花容極力挽留道。

“下回吧,我也是同師兄告了假出來的。”

花景鈺笑著推脫道,不過聽她這麼說自然更加放心了,還能關心吃什麼,這是真沒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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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嵐又巴巴地跑來了,非但她自己來,還拉家帶口的,把林琅和灼灼也都拉來了。

“你說說,這時候你跑來做什麼?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怪罪?”

花容無奈地道,青嵐身份非同一般,她可是皇室宗親,這樣明擺著是站在鳳至這一邊,讓旁人怎麼想?

“我管他怪罪不怪罪,他能關了太子,難不成還能將我也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