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梧還是頭一回見她笑的跟個狡黠的小狐狸沒兩樣,顯然是內心十分的高興。

“我臉上有東西?”

花容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下意識撫著臉頰道。該不會是,剛剛圖紙上的墨印子沾到臉上了吧1

雲棲梧也不回答,徑自走了過去,將她臉頰抬起來。

花容配合地抬的高一些,好讓雲棲梧趕緊給她擦乾淨。

溫熱的指腹,在臉頰上來回摩挲,且這人的眼神專注裡又透著一絲熱切,花容忽然又開始不自在起來。

正想掙開來,自己照著鏡子擦,食指卻移到了她的唇上。纖長手指,在她唇上輕輕描摹著,像是要深深記住它的形狀。

花容眼睜睜看著他湊近,頭越來越低,最後鼻尖與鼻尖相碰,唇與唇相貼。

她心中恍然,自己竟然是被騙了。

一開始的吻,如同清風細雨一樣溫柔。漸漸的,開始變得熱烈起來,花容腦子本來還清醒,後來再不知道今夕何夕。她只覺得,身體中似乎有一團火,慢慢灼燒開來。

“容容……”

雲棲梧稍稍離開些,聲音清冷,語氣卻十分溫柔。

花容不明所以,低低應了一聲。

“容容……”

這一聲中,帶著幾分渴切。一隻大手扶著她脖頸,手指來回摩挲,將那一塊面板摩挲的燙熱。

花容心裡陡然一驚,他該不會是想——圓房吧?

雖然倆人已經表明了心意,好像中間也確實沒有什麼障礙,但總要給她個心理準備吧!

兩人面對面,花容眼中的慌亂,自然被瞧了個清楚。雲棲梧嘆了口氣,將人重新抱坐在自己腿上。

花容這會兒反倒不怕了,雙手攬著他脖子,在他鼻尖上磨蹭兩下,低低笑道:“來日方長啊,來日方長!”

雲棲梧在她紅唇上啄吻一下,無奈道:“容容,不要讓我等太久。”

花容點頭,戲謔道:“想不到,你這木頭一旦著了,立刻就是乾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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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棲梧自嘲:“以我的年紀,若是成親早,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花容想想還真是——“你要是十四五成親,我那時候還什麼都不懂呢!”

“說起來,你為什麼不成親?”花容好奇心又起,“就算不成親,也該有個通房之類的吧?”

所以說,當初他所謂的沒有娶妻,該不會是摻了水分的吧?不過就算他和女人那什麼,也是從前的事情了,她也不會追著死命計較。

雲棲梧沉默了很久道:“九歲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大皇兄和當時的靜妃苟合,從此對女子就生了幾分厭惡之心。十三歲時,宮中有專門的女官教導行房之事,我便找個藉口躲了過去。後來,母妃因為父皇的風流花心鬱郁而死,我便下定決心,若是取了妻子一定要全心全意待她。”

“你這樣想很好,我的夫君,是萬萬不能有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