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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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不知為何這件事在司空府是一個禁,忌,司空大人禁止任何人談論此事。
“我跟著世子的時間段,所見世子基本在書房,查閱各種書籍。”
“話說,你就不好奇你家世子的心上人是誰?”林七蹭到了硯臺旁邊,“你看你家世子,這般有了心上人,若不是我提點,只怕還是一個人在傻傻的等著。”
“不好奇,世子的事自有世子來處理。”
“好吧,你家世子的事自有世子來處理,”林七說道,“你可見過穗禾郡主?”
“穗禾郡主?”硯臺說到,“你休要打穗禾郡主的主意。”
“我一個紈絝子弟又怎麼會打穗禾郡主的主意?”林七說到這裡,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整個東陵誰不知道,穗禾郡主是平淮王司空大人的心頭寶,你家世子啊,頂多算一個草。”
“你知道就好。”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林七說道,“話說,你可見過穗禾郡主?知不知道穗禾郡主長什麼樣?”
“你問這個幹什麼?”
硯臺的眼裡帶著幾分警惕看著林七。
“我這不就是好奇嘛,”林七說道,“整個東陵,只怕所有人都好奇穗禾郡主把。各種大小宴會均不見穗禾郡主,不僅司空大人寵著,就連每年各種大小節日,宮裡的賞賜都不斷。”
“好硯臺,你就同我說說吧。”
實在是被林七給弄煩了,硯臺才說到。
“見過幾次,但是都未見到郡主的真容,”硯臺說到,“郡主每次只要出了碎玉軒都是帶著面紗,府中見過郡主的人極少。”
“這樣啊。”
東陵帝都,皇宮。
“你說你拉著許昳去了那種地方,就問出了這些?”
旭鳳坐在大殿之上,看著下面的七皇叔,一臉的無語。
“侄兒啊,你這可不能怪我,你七皇叔可是盡力了,”林七大喊冤枉,“本以為許昳會說,誰知道醉酒後就乖乖的睡了,一點都不鬧騰。他那個傻書童,問什麼都是我們知道的樣子。”
看著旭鳳接連嘆氣的樣子,林七不禁安慰道。
“你也別這樣,無論那穗禾郡主怎樣,”林七說道,“只要你娶了她,這平淮王司空府的兵權還不是牢牢在手?”
“本王就是不願娶個素未貌面的女子,”旭鳳說到,“偏巧父皇母後非要說什麼神仙託夢,這東陵皇後非這個穗禾郡主莫屬。”
“這樣我也就認了,平淮王卻是個老狐貍,三番五次的拒絕,說一切聽從女兒的意思。”
“你說說,這穗禾郡主都沒在這東陵帝都出現過,”旭鳳抱怨道,“你說說,這偌大的帝都,有誰能說見過這個叫做穗禾郡主的?”
“本王都懷疑,平淮王司空府裡面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最後一個,你應該不用擔心吧,”林七默默的補刀,“你忘了,當初你走丟,還是穗禾郡主把你給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