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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
薛姨媽看著手裡的茶杯,端起來一口飲盡。微苦的茶水把心中的苦澀沖淡了一些。薛姨媽透過屋門望著院子裡的大樹,為母則強,看在親情的份上,她可以不介意兄長大嫂和嫡姐算計自己,可決不允許他們算計自己的孩子!
茶杯放下的那一刻,薛姨媽手還有些發抖,卻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明。
寶釵以為自己可以鬆口氣了,卻聽薛姨媽問道:
“你倒是調查的清楚,莫不是怕你哥哥娶個對你不好的嫂子?”
寶釵笑了笑,
“我自己就算了,這可是哥哥的終身大事,哪裡敢馬虎一絲一毫。”
薛姨媽原本還奇怪女兒怎麼突然把這些調查的這麼清楚,如今聽她提到自己,想起女兒那說來尊貴卻與守活寡無異的命格,又是一陣心酸。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說到:
“二老爺把寶二爺打了,二夫人已經過去了。”
寶釵愣了一下,她知道賈寶玉被賈政打過一次,原因好像和一個叫蔣玉涵的有關,這倆人好像還是透過薛蟠認識的。可如今薛蟠和賈寶玉交情一般,更沒有邀請賈寶玉參加過宴會,賈政又為什麼打賈寶玉?
“可知道是為什麼?”薛姨媽問。
小廝回答道:
“小的也不清楚,只聽說忠順王府來了位使者,不知與二老爺說了什麼,二老爺便著急找寶二爺,之後又聽說寶二爺調戲了大老爺的姨娘,便十分生氣的讓人把寶二爺綁了。”
薛寶釵抽抽嘴角,忠順王府來人,八成還是因為蔣玉涵的事情,沒了薛蟠,這兩人還是認識了,也真是猿糞。至於說賈寶玉調戲賈赦的小老婆,賈寶玉雖然真心渣,但寶釵真覺得他沒那膽子。
雖然薛姨媽剛剛看清了王夫人的真面目,但如今他們還客居在賈家,人情往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薛蟠和胡慶一早就出門了,母女倆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去看賈寶玉。
等到了地方,賈寶玉已經被賈政打了一頓,被抬到了賈母房中,王夫人抱著趴在床上的賈寶玉哭的撕心裂肺,賈母淚流滿面的叫著‘心肝肉’。賈政跪在房外,旁邊站著黑著一張臉的賈赦,賈赦旁邊一個婦人打扮得年輕女子,寶釵看著十分眼熟,等走近了,才看清竟然是前些天救下的金釧。
寶釵心思一轉,大概明白賈寶玉調戲賈赦小老婆是怎麼回事了,只是萬萬沒想到金釧會成了賈赦的妾室。寶釵仔細打量金釧,金釧的模樣也算是上等,又正是鮮花兒一樣的年紀,配給賈赦實在是可惜了。只是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況且既成事實,寶釵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母女倆進屋看了賈寶玉,各自安慰了幾句,突然聽賈母叫了賈赦賈政二人進來,問道:
“為何打他?總要有個理由!”
賈政只得將忠順王府來人詰問的事說了,又說碰巧遇到看到寶玉弄哭了白姨娘,一時氣憤雲雲。
賈母聽到事關忠順王府,一時無言,目光落在大兒子身邊的金釧身上,眉頭皺了皺眉。
“我怎麼看著你眼熟的很。”
金釧一臉委屈的抹了抹眼淚,,帶著哭腔回到:
“我原是二太太屋裡的,喚作金釧。”
前一秒還抱著兒子哭的王夫人猛一抬頭,之前一片混亂,光顧著兒子了,如今抬眼一瞧,竟然真的是金釧。
自己身邊的丫鬟成了大伯子的屋裡人,如今還說被自己兒子調戲了……這……這簡直……王夫人想起之前是自己攆了人,看金釧眼神瞬間變暗了,轉眼間又一臉恍然大悟,難以置通道;
“就因為我攆了你,你就這麼害寶玉?!”
賈母沉著一張臉,對大兒子時不時的收人進屋已經習慣,只要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就好。只是,
“既然是老大房裡的人,怎麼又牽扯上了寶玉?莫不是真存了什麼害人的心思?!”
金釧聽到二人的指控,哭的更加難以自已,只搖著頭說不出一句話。
賈赦今天本來是要出門的,結果還沒出府,就被人叫住,說賈政要打寶玉,其中還牽扯上了他新收房的白姨娘,只得匆匆回轉,結果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事情原委。只是,這人雖然混賬,金釧到底是他收到了房裡的新人,又事關男人臉面,便開口說道:
“事情尚未定論,怎的說的好像都是她的錯。”
賈母知道自家大兒子在女色上一向糊塗,看他拎不清的樣子,瞬間瞪了眼。賈赦自詡孝順,沒再說什麼,卻不想床上突然傳來虛弱的聲音替金釧辯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