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詞三(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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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緩緩睜眼,室內微弱的燈光刺得她眯著眼,良久才睜大眼。外面有人在談話。
“不用理會,本王的事,輪不到任何人置喙。”周曠珩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怒氣。
“是。”
“那個丫鬟,是何來歷?”周曠珩換了平常語氣。
吳纓怔了一瞬才回答:“是良姑手下的人。”子樂辦事,王爺從不過問,這次……他下意識轉頭看向內室,卻見雲月扶著門框看著他們的方向。
“這是哪裡?”雲月揉著後腦問。
周曠珩早已向她走了過去:“都站不穩了,出來做什麼?”
“我餓了。”雲月站直了,一臉正經道。
周曠珩看了雲月一眼,轉身吩咐吳纓叫人把飯拿來。
室外一片漆黑,是深夜。
吃完飯,雲月看著周曠珩的臉,見他沒了今日見面時的憔悴,但臉色總有些不一樣,不是面對她時總是皺眉的樣子,也不是平常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雲月說不出來,彷彿他只是精神不佳。
“你連日趕回來,沒有休息的嗎?”雲月問。
“休息了一夜已經夠了。”
“一夜?”
“你睡了一天一夜。”周曠珩說。
“這是第二日晚上了啊?”雲月喃喃道。
“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周曠珩問。
雲月知道這個問題遲早要面對,早就想好了說辭。
“就是在雲牧嶺玩得瘋了些。”雲月說,“還淋了雨……”
“你母親的身體可還好?”周曠珩狀似隨意問,卻問到了雲月的死穴。
“已經好多了。我孃的身體常年不太好,這次病急了,但在我的精心照顧下,還是好起來了。”雲月說。想著反正周曠珩不知道淩絕山莊的情況。若是他知道,恐怕她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雲月眼皮耷拉著,精神不太好,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周曠珩不再問了。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端了一碗藥走進來。
“王妃,奴叫珍止,這段時日奴來侍候你。”珍止說。
“我不用人伺候的。”雲月看著周曠珩說。
“不可以。把藥喝了。”周曠珩嚴詞拒絕。
雲月撇了撇嘴,沒想到被拒得如此幹脆。她端起藥,聞到那味道皺了眉。
“我病得很嚴重嗎?”雲月試探著問,能不喝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