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果緒娛樂私下挖牆腳的事,隔天懷江遠抽空回了一趟懷家。

他父親懷青穹也在家,冷著臉看他和懷識聊樂爾的事情,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喝完茶之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餐桌。

懷識說道:“這件事我沒和他提過,他想簽誰都是他自己的打算。至於樂爾,要他自己選就是了。果緒娛樂哪兒比不上你們現在的公司?而且現在還有冤大頭願意給他付違約金。”

懷江遠聽到他前半句話便覺得足夠了,放下筷子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懷識懶洋洋的和他道別剛走了幾步又折返,提醒道:“你們兩個小年輕別那麼放肆,還有律師那邊過段時間要和你們見個面,我會提前通知你。”

“你和他說這件事了嗎?”

懷江遠回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垂下頭穿好鞋子,說道:“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在情路上經歷不少坎坷的懷二叔自然知道他這個侄子到底在糾結什麼,不禁失笑,他也不想插手侄子的感情問題,說道:“別磨磨蹭蹭,早說早昇天。”

回去之後他對著出口。

懷江遠發現事情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又太難,他不想去揭樂爾的傷疤。

這方面進度遲緩,但在另一方面,懷江遠行動迅速把那位魏總的底都挖了一遍,都到了二十一世紀這位還活在過去,當個老總搞專制,他說的不管對錯下面都要果斷執行,身邊鶯鶯燕燕,男女不忌,這都成了他們“優秀”的企業文化。

麥尤出了事之後,聽人說這位魏總賠了錢又賠了名聲很不開心。

懷江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著手準備讓魏總更加不開心。

樂爾遲遲沒有做下決定,轉眼已經到了年底。年末的最後一天,窗外時不時傳來煙火爆竹的聲音,視窗一會兒亮起一會兒又暗下去。懷江遠握著樂爾的腰,變著法把他的喘息聲頂得支離破碎。

嗚咽聲響了一陣,太慢,剛咬上最後一個音,他被猛地填滿到了嘴邊的調子黏黏糊糊地被拉得很長。

“嗯?再說一遍。”懷江遠故意又問了一遍,手指按進了樂爾後腰上的腰窩裡。

樂爾的背脊繃直,因為洶湧的快感不斷地堆積腳趾勾起,“快、快點……”

懷江遠握著他的腰把人翻了過來,樂爾按著懷江遠的胸口坐在了他的身上,因為姿勢的原因進入的更深,樂爾的呼吸一滯,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哥,我動得太慢。你自己來。”

樂爾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不認輸撐著他的胸口慢騰騰地動了幾下,像是小貓撓癢癢但把他累得眼淚都想往下掉,偏偏懷江遠這貨不安好心,見他漏洞百出刁鑽地按著他的腰往上弄。

一下又不動了。

他被勾得魂飛魄散,又能有了力氣動幾下。等沒了力氣,那拿著胡蘿蔔勾著人的小狐貍就又故技重施。

然後樂爾就徹底被惹地開啟了水龍頭,邊哭邊罵想從小狐貍身上爬下去,結果被人重新按回被子裡嘴裡喊著哥,行動上以下犯上起來半點都不含糊,絕不讓樂爾再催他半個快字。

隔天一早懷江遠是被懷識的電話吵醒的。

樂爾迷迷糊糊還沒睡醒,半睜著眼睛看到懷江遠結束通話電話站在床邊穿衣服,他背對著樂爾,但樂爾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麼……

“今天不是沒有工作?”樂爾問道。

“家裡叫我回去一趟,要晚點兒才回來。”

懷江遠穿好襯衫,回過頭撥了撥樂爾粘在額頭上的頭發,低頭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

之後懷江遠急急忙忙地穿上大衣出了門,樂爾的瞌睡也跟著懷江遠一塊出了門,他只好爬起來給自己做早餐。

他在家忙活了一通,大半天就過去了,但是期間懷江遠半通電話都沒有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