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就自信滿滿來救我?”

“哈哈哈!”了空大笑:

“殺了明煦就是得罪縹緲宗!那縹緲宗若來尋仇你司馬閣主可還應付的來?”

“你什麼意思!”

了空卻故作神秘的一笑:

“老和尚我受人之託,僅此而已!”

說完了空長袖一揮,地面頓時騰起一陣濃稠霧障彌漫整個朝凝閣!眾人皆是不可視!

待霧散去,司馬朝義身邊哪裡還有明煦公子的身影

“該死!簡直該死!”

司馬朝義怒吼沖天!這該死的明煦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救了去!

了空啊了空!你的賬我一筆一筆記著!

而花畫此時又在哪裡?

花畫睜開眼睛之時已經是又一個暮色,映入眼簾便是一片火光。

花畫定睛一看,眼前確實有一個火堆,火堆上架著一個架子,上面貫穿著一隻肥碩的野兔正被烤的滋滋冒油。

而旁邊的了空正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用手攥著一小撮鹽巴均勻的撒在兔肉上,一邊嗅著肉香一邊發出滿足的贊嘆聲,看到旁邊的花畫轉醒立刻興高采烈的說:

“你小子醒的正是時候,我這兔子就快好了!等會兒你就有口福了!”

花畫晃動自己僵硬的脖頸:

“明煦再此多謝救命之恩!”

了空卻滿不在乎的繼續撥弄著他的兔子:

“不謝不謝!老和尚我也是受人所託!”

花畫皺了皺眉:

“不知是何人所託?”

了空卻是一副他明知故問的樣子:“當然是縹緲宗了!”

“你小子運氣真好!沒想到縹緲宗居然還有隱世的高人為你保駕護航!方才見你生擒司馬朝義那會兒簡直是精彩絕倫精彩絕倫啊!想必你定是習得了那真正的縹緲劍!”

了空兩眼放光,說的興致勃勃。

花畫卻有些低沉:

“你都看到了?”

了空依然興奮的手舞足蹈:

“你們打的實在精彩!我是從頭看到尾啊!”

花畫也懶得和這個武痴計較,倒是自己這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又該何去何從?

義兄無辜蒙難,自己卻又眼睜睜看義兄喪命,這份仇,自己如今卻一次又一次無力可報!花畫心中一腔悲憤化作一口淤血噴湧而出。

了空還在回味那精彩的縹緲劍法,花畫這猛不丁的一吐血當真把了空嚇了一跳。

了空連忙上去,用袖子擋住自己的兔肉:

“我這兔子都快好了,你可千萬別給我糟蹋了!”

而花畫吐出一口淤血心中也稍微有些輕松,見了空一副護食的樣子不免有些啞然失笑:

“對不起。”

了空卻是老頑童的脾氣:

“哼,你應該和我的兔子道歉!”

花畫只能無語笑看了空使小性子,了空看花畫這幅模樣也不忍心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