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擲(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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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秋風大驚,一把搭上寧貞兒的脈門,眉頭緊鎖的看著花畫:
“傷了心脈,如今更是撐不住了!”
“那要如何是好?”
李執畫扶著寧貞兒,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中更是遮掩不住的心疼,這姑娘,委實是不容易。
花畫也犯了愁,寧貞兒昨日與司馬朝義本就不敵與他,更何況經歷如此大的變故和喪父之痛,這定是傷武者心神,而眼下之急就是要寧貞兒能穩住心神好好休養才能早日恢複。
花畫趕緊幫著李執畫扶住寧貞兒,問謝秋風道:
“我們如今可有良藥?”
而令謝秋風焦急的也是再此,武者隨身都是帶些良藥的,可多是用於外傷和內傷調理,都是用於行血化瘀更多,而這些藥物對於心脈受損的寧貞兒來說便是屬於雞肋了。
站在一旁的燕歸南更是心生愧疚,連忙上前,掏出一隻白色玉瓶來遞給謝秋風:
“我這裡有凝氣丹,雖然不是根治的良藥但是也能緩解她的症狀,你看如何?”
謝秋風急忙接過,開啟一聞,純正濃鬱的藥香便撲面而來,確實是能凝氣聚神的良藥,對寧貞兒的情況也或許真能緩解一二,謝秋風也不客氣,一把揣入懷裡,對燕歸南點了點頭:
“這藥來的正好,我就收下了!”
燕歸南和謝秋風本就是至交,二人向來不客套也沒有什麼虛禮,謝秋風是知道燕歸南的那瓶藥是何等貴重,但眼下寧貞兒情況危急,這份贈藥人情謝秋風便先替她領了。
謝秋風看寧貞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幹脆把寧貞兒一下子抱起來面色凝重的往裡間走去,李執畫也慌忙的跟了過去,有女眷在旁邊總是能幫些什麼的,謝秋風的院落是從一個富商手裡買來的,裡間有很多的客房院落,而謝秋風卻徑直朝裡間的最後一個房間走去。
開啟門一看,李執畫這才發現,裡間是一間藥室,佈局簡單,安靜靜謐,園中搭著爬藤的花蔓,園中還有各種散發古怪味道的藥草味道,而走進藥室裡更是一櫃子的瓶瓶罐罐,藥杵碾具,李執畫之前只是知道謝秋風也許是通些藥理醫術,確實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間裝置齊全的藥室。
謝秋風把寧貞兒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張床榻上,順手就從懷裡掏出那瓶凝氣丸,倒出一顆後稍微一愣,終於還是又倒出一顆來喂給寧貞兒,寧貞兒意識昏沉的被塞下這兩個凝氣丸,忍不住有些抗拒,謝秋風卻是十分果斷專橫的一把捏住寧貞兒的下巴,也不顧她微弱的反抗和掙紮,直到她老老實實的嚥下這丹藥從放心的給寧貞兒蓋上被毯。
謝秋風轉過頭看著花畫,像是怕吵醒寧貞兒似的,刻意放低了音量:
“我剛才給她切脈,她不僅是傷了心脈,我更是從她的脈象中發現一種毒,而這種毒...”
謝秋風略微有些沉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應該是出自朝凝閣司馬朝義之手。”
“司馬朝義?難道是昨日在地牢中的毒?”
花畫立刻想起在地牢中時,司馬朝義確實緊緊的追著寧貞兒不放,也學就是那時他使了毒也未可知。
而謝秋風卻搖了搖頭:
“不見得,這毒是積蓄已久的,最晚也有兩年之久了,只是前期都是控制得當,才沒有顯露出中毒的徵兆。”
李執畫在旁邊聽著都覺得驚駭,這是什麼門派,這是什麼江湖,自己身邊的人都會下毒來控制她?李執畫有些激動,忍不住的問:
“兩年?那時候寧貞兒可還是一心一意為朝凝閣做事的,那時候司馬朝義就已經給她下了毒?這司馬朝義真是心腸狠毒,那時候寧貞兒可還是叫他義父呢!”
花畫苦苦一笑,眼神安撫李執畫,嘆了一口氣道:
“江湖,水至深的地方就是最恐怖的地方。”
謝秋風也嘆了一口氣:
“如今是不知道這毒的成分是發作徵兆是什麼,現在護住她的心脈是最要緊的,但現在的情況也很棘手,我現在沒有現成的藥,只能嘗試著配些藥來試上一試。”
花畫點了點頭:“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寧貞兒與我們也算有些淵源,我們總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謝秋風也點了點頭:“這些日子就讓她留在我的藥室,最近怕是要麻煩李姑娘多加照料了。”
李執畫在旁邊一口應承:
“就算你不提我也是要來的,你們大男子怎麼會照料人。”
說著就把寧貞兒身上的被毯換成一個輕薄的毯子:
“天氣這般的熱,蓋的太重她會喘不過來氣的...”
謝秋風一愣,當時自己著急了些確實忙昏了頭,這六月的天氣自然是不用蓋這麼厚重的,自己也委實太粗心了些。
花畫見此抿唇微微一笑,拍了拍謝秋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