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陳家派人來接走了陳星,說是會給她找更好的醫生。

時至今日,醫生便再也沒有聽到關於陳星的任何訊息。

從醫院出來,盛嶼晨和蘇昂的心緒都是複雜的。

“晨哥,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說出來分享一下。”

盛嶼晨坐在駕駛座上,思索了半晌,蘇昂以為他沒頭緒,神色又凝重,掏手機打電話,便聽到盛嶼晨說: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三個問題。”

“第一,舊址是被誰買走了?

第二,陳星家那麼有錢,她為什麼會到外面來租房子?

第三,陳星當年到底看到了什麼,她是不是看過兇手的真面目?”

蘇昂放在耳邊的手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開啟了擴音。

裡面傳來顧意的聲音:“嶼晨,我們查了一下陳星父母。”

“陳星的母親五年前就病逝了,死於腦癌。三年前,陳星的父親陳發再婚。

陳星不是獨生子女,她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但陳星的母親生下陳星後,身體就一直欠佳。”

盛嶼晨聽出了顧意話裡的外音,挑了挑眉梢,說:

“那他這個私生子倒是藏得挺深啊。”

話裡帶著諷刺的意味,盛嶼晨最看不起就是這種男人。

顧意和他想的一樣,語氣很平,聽不出什麼情緒。

“你們那邊有什麼收穫嗎?”

盛嶼晨伸著雙手,無奈長長嘆氣,答:“媳婦,我們跑了兩個幸福精神病院。”

“得到的線索不多,也沒有見到陳星本人。我有一個懷疑,需要求證一下,晚點我去找一下喬南。”

顧意沉默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

“好。”

何家園。

盛嶼晨打電話要找喬南,結果喬南告訴他,他在何翩然家。

盛嶼晨推開二樓的門走進來,一眼便看見了調酒的何翩翩,以及坐在吧檯前宿醉的喬南。

也不算宿醉,是喬南想喝醉。

喬南的酒量特別好,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那種。

何翩翩知道他要來,提前給他也調了一杯。

盛嶼晨看著杯中紅色液體的酒,端在手裡把玩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