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盛嶼晨開車去一院拿了安眠藥,後給喬南送去。

送完藥,他開著車轉道去找盛悅。

這個點盛悅應該還在公司,盛嶼晨算準了時間,在公司十二樓蹲到了她。

盛悅看到他時,眸中劃過一抹暗光。

她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笑著說:“嶼晨,你怎麼在這兒,是來找我的嗎?”

盛嶼晨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與她對視。

“對,找你。”

盛悅頓了頓,而後對身邊的幾個人笑著說了幾句話,帶著盛嶼晨去了她的辦公室。

盛悅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是裝修時她刻意要求的。

她隨手把膝上型電腦放在辦公桌上,拿起桌上的保溫杯喝了幾口。

她旋著杯蓋,背對盛嶼晨冷淡開口:“說吧,找我什麼事?”

盛嶼晨不和她繞彎子,開門見山道:“我找你什麼事,你心裡不清楚嗎?”

“趙右你認識吧?之前私闖唐莊是你指使他。今天的這場的爆炸,是不是也和你有關係?”

盛悅放下保溫杯,手卻沒有離開,而是抓緊杯蓋處,指節略有些發白。

“什麼趙右,什麼爆炸啊?”

她慢慢轉過身,看著盛嶼晨的眼睛折射出燈光,臉上依然在笑:“嶼晨,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呀?”

“你今天來找我,就只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事嗎?”

盛嶼晨平時含笑的桃花眼,此時沒了笑意,只剩下壓制心底依舊的震怒,以及藏在這下面的少許恨。

“怎麼,現在這裡只有你我兩個人。事到如今,盛悅,你還要裝下去嗎?”

盛悅卷長的睫毛劇烈顫了顫,一點點的垂下眼簾,聲音較比剛才低啞:“你知道了又怎樣?”

再抬眸時,她的眼裡只有滿滿的妒意。

“你們一家人掌控了盛氏多少年?我們一家又被你們打壓了多少年?

明明是我們付出的更多,憑什麼掌控這個集團的人一直都是你們?!”

盛悅至今都忘不了,她父親死的時候,緊緊拽著她的手,要她把盛氏的管理權奪到手,那是屬於他們的。

盛嶼晨皺著眉頭看著她,不解問:“那這跟顧意又有什麼關係?”

盛悅給的解釋十分簡單,卻又帶著陰狠之色。

“因為那天我看到你們一家那麼維護她,就猜到了那個女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