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嶼晨,對於你來說,那筆彩禮是小錢,但對於他們那種家庭,會是一大筆錢!”

“錢她哥哥自己不會賺嗎,為什麼非要以這種方式呢?”

顧意不理解:“可那是別人的事,關你什麼事呢?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盛嶼晨也不理解她的觀點:“顧意,你就不能稍微善良一點嗎?”

顧意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所以呢?”她的眼神逐漸變冷。

“所以我們應該阻止——”

顧意抬手示意他停住,指著他說:“是你,不是我們。”

“你愛阻止你去吧,我回家了。”說完,顧意轉身就往車那邊走。

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又停了下來,伸手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啟車門準備上去。

一隻手伸過來,摁在門框上。

顧意抬眸看去,盛嶼晨別開臉,聲音沉悶地說:“車子給你,我打車。”

顧意沒說話,繃著一張臉往車那邊走,直接把車開走了。

盛嶼晨並沒有立刻上計程車,而是轉身折返回到尹姍姍家裡。

尹姍姍哥哥見到他,語氣就非常兇:“你怎麼又來了?到底想幹嘛?!”

盛嶼晨:“你妹妹的那筆彩禮多少錢?”

“二十萬。”

“好。”他從口袋裡層拿出一張支票,用筆寫了二十萬,夾在手指間。

“這是二十萬的支票,你拿去。你現在就取消給你妹妹的配骨。”

尹姍姍哥哥是個見錢眼開的人,看見那麼多個零的支票,眼睛都亮了。

他開心地點頭,轉身去和父母說了一番。

他們答應了盛嶼晨的要求,當即撥了電話過去,取消了配骨。

接過支票時,尹姍姍是用雙手捧著的。

盛嶼晨寒聲說:“你別想太多,我跟你妹妹沒有任何關係,我只不過是見不慣你們這種陋俗而已。

以後也別來找我,你要是敢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也討厭…你這種人。”說完,盛嶼晨轉身就走。

何家園。

盛嶼晨並沒有打車回唐莊,而是直接去了何家梅園找何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