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他只是一時失手而已,並不是真的想殺白澤。

失手?

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失手?

盛嶼晨喝了幾口水潤嗓,問邢凱:“齊軍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病史啊?”

邢凱沉思了幾秒,答:“不清楚,我已經讓小可去查了。”

顧意則一直安靜地坐在旁邊,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盛嶼晨走近坐在她旁邊,看著她:“你覺得齊軍剛剛那樣,像不像是在演戲?”

顧意聞言回過神,“不像,他精神上是有問題的。”

頓了頓,她接著說:“如果是裝的話,應該會比真的要更誇張許多。

但如果他先前就演習過不止一遍,那這裡面就很細思極恐了。”

邢凱:“不應該吧,之前聽其他店員說齊軍跟白澤的關係很好,按理說不應該會動手。”

盛嶼晨反駁他:“那可說不準哦,畢竟這人啊,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難猜著呢!”

這番話意味深長,耐人尋味,像是在指桑罵槐。

顧意或許沒聽出來,但盛嶼晨剛說完,邢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邢凱抬眸和他對視一眼,很快就移開了,下一秒兜裡的手機就響了。

不知道邢凱接了什麼電話,神色匆匆的和他們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市局。

盛嶼晨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問旁邊的顧意:“難道你不覺得,他有點可疑嗎?”

“什麼?”顧意沒聽明白。

盛嶼晨重複道:“邢凱,你不覺得他有點問題嗎?”

顧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邢凱走得快,早就看不到背影了。

“邢凱能有什麼問題?”

盛嶼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帶著幾分探究:“顧意,他有和你提過他家人嗎?”

顧意愣了下:“鮮少。怎麼了?”

“我也很少和他們說我家人,只是偶爾會提及。”

盛嶼晨蹙眉嘖了聲:“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顧意也是個沒耐心的,微笑著面對他:“我需要聽明白什麼嗎?”

盛嶼晨選擇了停住,點點頭:“哎行行行,沒什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