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不明所以:“什麼對了?”

嚴巖湊近道:“我猜啊,是顧意姐你和你朋友去吃飯的時候,恰好被晨哥看見了。”

“所以呢?”

嚴巖一拍手:“所以晨哥這是吃醋了啊!”

“哦,我知道了。”

嚴巖聽她的一起冷淡,以為她對這個不在意,正想給她支招安撫盛嶼晨。

顧意就轉身往法醫室走了,都沒給他說下文的機會。

法醫室的門沒關,就那麼明晃晃的大開著。

盛嶼晨從衛生間出來,坐在椅子上回想,他剛才的語氣會不會有點太兇了?

照顧意那個性子,估計也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麼會那樣。

可能只會當他是在發神經吧?

果不其然,顧意再和邢凱他們討論案情的時候,絲毫沒有要和他搭話的意思。

把他晾在一邊,就像是空氣一般。

盛嶼晨肚子裡那團火更旺了。

趁著他們好不容易休息了,

他氣得不行,深深吸一口氣,對顧意沒好氣地說:

“飯盒呢,還給我,一會兒我還要帶回去。”

顧意轉頭抬了抬下巴:“在我桌上呢,你自己去拿。”

盛嶼晨氣得朝法醫室走,本以為飯盒還會很重,因為顧意前面已經和那個他不知道的狗男人,去了餐館吃飯。

可是當他拿起來的時候,飯盒確實意料之外的輕。

他感到有些意外,拎著飯盒走到顧意麵前,陰陽怪氣的說:

“你前面不是吃過飯了嗎,怎麼還吃得下啊?”

顧意看向他,笑了:“因為你帶的飯好吃啊。”

“哦!”雖然盛嶼晨的語氣不友好。

但是在他緊繃氣憤的臉上,顧意已經可以看見有了“裂縫”。

顧意不自覺地跟著勾唇淺笑。

旁邊的幾人乾巴巴地眨了眨眼。

顧意乾咳了幾聲:“小可,我讓你比對的機器,你比對的怎麼樣了?”

王可這才收斂了嘴角的笑:“顧意姐,需要點時間,這種機器不好找。”

旁邊的嚴巖提道:“顧意姐,這兇器萬一是兇手自己製作的呢?”

顧意看過去:“不排除這種可能。”

她垂下眼簾,陷入沉思。

可是要什麼樣的機器,才能做到小巧易攜帶,又足夠鋒利,能讓魚線發揮到極致呢?

顧意找了一圈,才在外面找到獨自吹風的盛嶼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