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覺得今天的自己有點奇怪,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安分的很。

市局。

盛嶼晨自己找了一上午,派出去的人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張海的下落。

江詡是到後半夜才回來的,他白天帶著人去了一趟張海老家,經歷了幾番周折,這才找到了張海的姐姐。

他們和張海姐姐進行了一番對話後,這才徹底明白了張海的過去。

張海父母的感情並不和睦,父親總喜歡到外面去風流,一天到晚不著家,所以母親總是和父親吵架。

母親將自己的佔有慾撒在他們姐弟身上,對他們灌輸了“得不到就要毀掉”的理念。

不過那個時候張海姐姐已經是懂事的年紀了,也就否認了母親這句話。

但年紀尚小的弟弟聽進去了,所以母親更偏愛弟弟張海。

張海的姐姐還說,張海從小就很喜歡漂亮的東西,對他身邊的女同學亦是如此。

張海姐姐之前也受到過困擾,好在還有個奶奶,姐姐選擇了搬去和奶奶住。

再後來張海的姐姐考上高中就去了城裡,對於自己這個弟弟漠不關心,自然也就不熟悉。

他們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他們父母的葬禮上。

所以張海之所以會這樣,歸結於他的精神有問題。

嚴巖全程認真地坐在旁邊聽著,“晨哥,江隊。”

他說出自己的想法:“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張海還能判刑嗎?”

聽到他的話,盛嶼晨和江詡相互對視一眼,前者沉默了。

後者說:“如果犯罪時張海是清醒的,那麼可以判。但如果……”

反之則反。在座的各位都心裡明白。

盛嶼晨:“不管怎麼樣,先把張海抓到再說,只要我們早點抓到張海,人民群眾就少分危險。”

“今天辛苦各位了,我請大家吃夜宵。”

顧意正想起身去上廁所,視線掃到角落的崔小果,她的表情看上去不太高興。

她先去上了廁所回來,走到崔小果面前,問:“小果,你今天不回家嗎?”

崔小果眼神呆滯地搖了搖頭。

顧意眉頭微蹙,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桌上,坐在她的旁邊:“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崔小果還是搖頭,將腦袋壓得低低的。

顧意感覺她的情緒不對勁,語調溫和幾分,耐心又問了一遍:“不想說話?”

崔小果沒動作了,安靜地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