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嶼晨:“??”

喲呵,厲害了,敢抄盛家?

盛嶼晨身子半傾斜,目光落在邢凱的背影上,眼底浮現一抹笑意。

有點意思啊。

他盛嶼晨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別人說,要抄他家的。

盛家家大業大,百年基業,豈是他邢凱說抄就抄的?

這傢伙啥來頭?

想到這裡,盛嶼晨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看來邢凱這人,是真喜歡顧意。

唉,那又能怎麼樣呢,顧意是他媳婦。

盛嶼晨站起來,拿著手機往旁邊走了點,撥通一串號碼。

電話很快便被接通了:“喂,小三爺。”

“嗯,幫我查個人。”

邢凱都自作主張,把他背景摸乾淨了,他也得查查,邢凱到底啥背景。

……

經過漫長的解剖時間,顧意快速的整理好一份資料,放映在大螢幕上。

顧意指著上面的照片說:“死者張怡高處墜落,失血過多而亡。

她的腳腕處,有多處且明顯的捆綁痕跡,腿和手臂上都有不少鞭傷,說明在她失蹤的這幾天裡,兇手虐待她。

並且,我看她胃裡的殘渣,都是一些剩菜剩飯,她生前的處境,可想而知。”

盛嶼晨低著頭,手裡拿著一疊照片,看到最後一張愣住了。

“小張的肩上也有藍玫瑰紋身。”他說。

“對。”顧意切換了下一張,大螢幕上赫然出現了一張藍玫瑰圖案的紋身。

這是顧意屍檢時發現的。

邢凱一拳頭砸在桌面上,氣憤地咬牙:“他媽的,又是這個紋身!”

嚴巖咬咬下唇,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所有的受害者皆有紋身,都是一個圖案,又出自何為之手。兇手,該不會就是何為吧?”

盛嶼晨瞥他一眼,漫不經心地握著鋼筆把玩:

“不排除這個可能。根據我們目前所找到的線索,條條指向何為,他的嫌疑最大。”

顧意又往下切了幾張照片,看向邢凱,問:“邢凱,你那邊金萬里查的怎麼樣了?”

邢凱抿唇,搖了搖頭:“我這邊把金萬里所有的行程和時間線都對了一遍,他都有人證和物證。”

顧意走到旁邊空的白板上,用黑色記號筆寫下三個名字,何為,金萬里,金鑫。

她將何為和金鑫的名字圈上,是為重點:“金鑫至今都沒有露面,何為和他很有可能認識。”

“又或者,何為和金鑫就是同一個人。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並不確定。”

盛嶼晨起身走過來,衝顧意笑了笑,拿過她手裡的記號筆,在上面又寫下了一個名字。

邢凱看了眉頭一蹙,雙手環抱在胸前:“林目?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表示不理解,為什麼要加上林目的名字。

盛嶼晨拿著筆敲了敲白板,指著林目的名字說:“他和葉安認識,算是朋友關係吧。我覺得,他多少有點問題。”

邢凱愈發不理解了,攤開手道:“可是我之前調查過他的背景,很簡單,並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