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姬曾經評價過雨花令的兵器銀絲,它的強度強過目前紅山堡內所有等次的鋼鐵。

雨花令的兵器銀絲並非是金屬合成的,它更像是某種生物的吐絲,蜘蛛或者蠶。

當然了,普通的蜘蛛絲和蠶絲是絕對不可能有那般的強度和韌性的,那必定是某種特殊的異種生物。

就比如這毒蛛騎士坐騎,巨型蜘蛛。

說起來,這毒蛛騎士所用的兵器竟然也是絲線,只不過他的絲線並非銀色,而是乳白的。

雨花令心道,只要他的銀絲不放手,除非是那毒蛛騎士不惜分屍那瞬移系三人組,否則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從自己的手中將那三人救走。

然而現實卻是很快打臉了雨花令,同樣,雨花令的失策也是極為少見的,只不過今日雨花令那至堅至強的兵器銀絲遇到了剋星。

就見那毒蛛騎士一頭撞向了那銀絲人蛹,在毒蛛抱住人蛹後,它張開了它那張巨大且猙獰的口器開始瘋狂嘶咬銀色絲線。

雨花令見此場景當即心中產生了一種極端不好的預感,果然,僅僅是瞬息之間,原本至堅至強的銀絲便被那毒蛛給啃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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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連同銀色人蛹在內,全都被那毒蛛騎士給搶了過去。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雨花令並未作出任何實質性的阻止行動。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雨花令本身是十分了解面前這位毒蛛騎士的恐怖的,他坐下的那隻毒蛛坐騎可是位列大周十大凶獸坐騎榜之上。

與毒蛛騎士交戰一定要儘可能的拉開距離,尋找空曠的地界。

雨花令十分清楚這一點。

“雨花令,那曹陰沒有同你講過,我坐騎的唾液乃是你那銀蠶絲手套的剋星嗎?當初曹陰打造你那隻銀蠶絲手套的時候,我可是也出過力的。”

毒蛛騎士儼然是拿著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對雨花令。

確實,雨花令今日的此舉在那毒蛛騎士的眼中無異於班門弄斧。

“你且離去吧,我與曹陰畢竟有舊,今日的事我可以不做追究。”

似乎是在心中做出了一些權衡,最終毒蛛騎士最終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後道。

毒蛛騎士的做派擺明了就是在說:“今天我就是看在曹陰的面上才放你一馬的,小子,我勸你最好立刻見好就收,遠遠的滾出我的視線”

毒蛛騎士的名號在大周皇庭境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種時候要是換成了一般人,絕對會立刻就慫了。可雨花令終歸不是一般人。

毒蛛騎士的名頭雖然大,但卻還嚇不住他雨花令。

面對毒蛛騎士赤裸裸的言語威脅,雨花令卻是輕笑著搖了搖頭。

“毒蛛騎士,你恐怕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今日的事並非是你我所能夠決定的。”

雨花令的話不禁引得那毒蛛騎士繃帶下的眉頭微皺。

“哼哼,是我毒蛛騎士遠離江湖太久了麼,就連你雨花令這個晚輩後生都敢如此同我講話了,雨花令,你可知道就是那曹陰都不敢在我面前如此託大!”

毒蛛騎士的話中難掩其骨子裡的孤傲。

北域監察使曹陰,那可是實力高達封號境八段的頂級強者,而此刻這毒蛛騎士赫然將其自身擺到了與那曹陰同一個層次。

然而雨花令對於這毒蛛騎士的傲慢心底卻是不屑一顧,要知道雨花令現在背後的靠山卻要比那曹陰厲害的多。

“哼哼,廢話無用,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雨花令同紅姬的戰鬥風格相當類似,他也一貫是能動手就盡少bb。

毒蛛騎士現在的做派在雨花令的眼中根本就無異於是倚老賣老!有一句話叫做好漢不提當年勇。

“當年,誰會管你當年如何!”

雖然在修煉界中,年紀越大的武者體內的血氣底蘊就越雄厚,但那種程度的雄厚終歸還是有一個限度的。

一旦武者的年齡度過他身體的峰值,那麼無論他再如何的修煉和積累血氣,他體內的血氣強度也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衰弱。

而雨花令卻是清楚,這毒蛛騎士的年齡早已經度過了他的峰值,他如今的實力早已經不如他全盛的時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