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那些小姑娘最吃的那款長相,看起來就很有當渣男的潛質。

禹暄聳聳肩,也擱下筷子。

訓練時間從早九點開始,除了中午停下吃了午飯,小憩了半小時,餘下時間一直在訓練。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花惜掙紮著回到宿舍,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

她從浴室出來,敏銳的感覺到屋內室溫已有不同,有人幫她開啟了空調。

屋內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朦朦朧朧,半明半暗,

花惜意識到了,卻被一雙灼熱有力的手摁在了牆上,他的唇也一樣灼熱,含著她的唇瓣,比起平時似乎更加急迫激烈幾分。

花惜緊緊抿著唇,別開了臉。

“昨天電話是我家裡人打來的。”他嗅著女孩發絲間的清香,低聲道,“惜惜,你不信我,信別人瞎扯?”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直接對我說?”花惜緊繃的背軟了下來,她靠在男生懷裡,光潔的額頭抵在他胸口。

認識以來,她幾乎沒有聽到莊夢淮提起過他的家人,他說是家人來了,花惜願意相信他的話。

她聲音放低,語氣軟軟糯糯,大眼睛裡沾了點霧氣,“夢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男生摟著她腰的手明顯滯了滯。

燈光給他精緻清俊的側顏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他神情卻很寡淡,眸子黑沉。

久久沒再說話,一室寂靜。

花惜身子也隨著這沉默一分分冷了下去,她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一點點抽出。

“你早一點告訴我,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喜歡你。”她倏爾彎著眼睛笑了,長睫上掛著一點晶瑩。

她這麼喜歡他,能接受很多東西,能和他同甘,也絕對能和他共苦,但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和隱瞞。

花惜其實是個愛哭的人,離家這麼多年,她告訴自己要堅強,至少不要再在人前哭泣,她也做到了,讓她沒想到的是,時隔這麼多年,讓她再次哭出來的人居然會是他。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打比賽。”男生隱沒在暗處,默了許久,花惜聽到他聲音,“你還會喜歡嗎?”

花惜坐在床上,把濕漉漉的小臉埋在膝蓋間,啞著聲音回答,“那我為什麼還要喜歡?”

不用到那時候,現在,如果能夠控制,她已經希望自己可以不再喜歡他。

男生站起身來,燈光下,他面色蒼白,眸色極深,薄唇幾乎失了血色。

“騙子。”她低聲喃喃,帶著濃重的鼻音,“莊夢淮,你就是個大騙子。”

那雙修長的手力量極大,花惜臉頰被迫抬起,暴風驟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唇唇瓣,睫毛他把她的淚一點點吻幹。

花惜沒有再抵抗,第一次主動回應了他的索取,唇舌糾纏,熟悉的男生清淩灼熱的氣息一點點渡過。

“以後我們還是好隊友。”她垂著睫毛,從他懷裡抽身而出,“你想再去找誰都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