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磨合始終是個問題,白非言來了zero後,也再沒有表現出在母隊那樣突出的實力了。

一直到現在,大家也在一起磨合一個賽季了,成績卻每況愈下,一點也看不到未來。

風無只能實話實說,“講了,但非言給我請了五天假,說是明後天都有事,只說冠軍杯開賽前肯定會回來。”

“有什麼事能比賽還重要,景則身體一直不舒服,為了訓練,明天都申請了提前出院回來,他能有什麼事。”林野脾氣這麼好,難得都有些動怒。

“夢淮你明天先替上他的位置吧。”風無也無奈。

白非言會經營,各方面關系都很硬,還是自己親手挖過來的人,性格強勢又圓滑,難以管理得很,他也實在不好怎麼說他,只能暫且這樣安排了。

夢淮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旁邊三個同伴或激動或羨慕的神情似乎一點也沒影響到他。

“終於把那人換下去了,明天你要好好表現啊。”花惜拿起桌上餐巾揩了揩手,忽然湊過來壓低了聲音,“他玩的戰士邊,只是木蘭關羽水平都超級超級摳腳,我覺得讓我玩都比他強。”

她有些誇張的彎了彎眼睛,話裡話外都是暗示。

比起白非言,眼前這少年讓她喜歡多了,要是能在風教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以後直接把白非言踹走,那是最好不過了。

“會的。”方才一直沉默面無表情的少年忽然笑了,抬手,花惜愣了,面上忽然傳來輕柔的觸感。

他用紙巾給她擦去鼻尖上的一點辣椒,“這裡沾了辣椒。”

花惜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謝謝。”

“蝦你要嗎,我給你剝一個。”她換上一副新手套,從碗裡撈起一個蝦,問道。

花惜在飯桌上的答謝方法就是給人剝蝦,這滿桌人,除了白非言和剛來的新人,基本上都被她這麼感謝過。

這一頓飯吃得算是盡興,回到基地後,幾個新人行李都已經運進來被安置好了,花惜覺得有些困了,眯著眼睛直打呵欠,和大家說聲後就直接回房間洗澡休息了。

風無看了看時間,把房間鑰匙一一交給他們,一邊交代幾個新人道,“你們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好的。”孟羽正答著,卻見莊夢淮已經拎起自己行李,邁開長腿往房間走去了。

對比起自己出發前被老媽強行裝的一大行李箱東西,他行李少得可憐,一個黑色的旅行挎包似乎都未裝滿。

他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他,“我們以後就是隊友了……明天,你訓練賽加油啊。”他撓了撓額角,努力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善意。

莊夢淮只是點了點頭,側臉利落清雋得很,扭過頭來時神情淡淡的,眉宇英挺,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卻透出了十成冷漠……彷彿對萬事都不怎麼在意一般。

是個不好接近的人,這是如今的孟羽,對這位即將成為自己今後最信賴的隊友的少年的第一印象。

而且和剛才吃飯時意外瞥見的他,好像有很什麼不一樣,直到孟羽擰開房門,進到自己房間時,這個念頭還沒從腦海裡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夢淮:惜惜給我剝的蝦,很好吃。

眾人:然鵝大家都已經吃過了。吃瓜臉)

花惜:……你聽我解釋,這個不一樣的,都是在你來之前剝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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