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多天的努力,我的酒量已大大提升,所以現在我雖然是昏的,但還不至於大醉到無力反擊。

我先晃了腦袋,看清後,我突然覺得這三個傢伙面熟。

我問了句:“你們三個傢伙不是上次搶老子錢的混蛋嗎?”

“噢,你們快瞧瞧,他終於想起來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們的語氣裡似乎還帶著嘲笑的成分。

我又說了句:“算了,老子不跟你們計較了,把路讓開,老子還要趕回去睡覺。”

結果他突然來了句:“噢老兄,你還是媽媽乖寶貝?不用回去了哥們,我已經跟你媽媽睡過覺了,現在你應該叫我爸爸。”

給他們機會了,但他們卻不自知,像他們這種人,只有看見鬼門關,才能令他們的認知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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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們還在嘲笑的時候,剎那間,我一手抓住說這句話的那個傢伙,“邦”的一聲,拽住他的腦袋就往牆壁上狠狠一砸,只聽他一聲大叫,我又快速的使出招正手樞折,短短一秒鐘的時間之內,直接扭斷了他的咽喉,這個傢伙當場死去。

剩下那兩人一驚,五官都驚到變形了,我冷漠的回頭過來,眼神裡質問他們該到誰了?結果左邊那個還偏不信邪,非要掏出水果刀像我刺來,不過他卻不知道,這一刺的代價就是死亡。

結果怔著喊聲瞄準我的身體,明明看見刀尖衝我來的,下一刻卻被我瞬間抓住他的手腕,他一急就要掙脫,可老子怎麼可能給他機會?然後猛然間使勁反扣,聽得一聲骨頭脆響的聲音,他的手腕彷彿就要撕裂一樣,疼的他直松刀柄。

此時,剩下那個傢伙想衝上來幹我時,我用另外一隻手抓過水果刀來,一刀把他給抹喉了,嚇的剩下那個傢伙都不敢動了。

才十幾秒的時間,他的兩個隊友先後在面前被殺,嚇的他腿都軟了,這會兒已經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等我解決掉這兩人以後,正眼回來看著他的表情,彷彿就像一隻將要被屠宰的豬狗,他瞟見我神情不對,一聲大喝轉身就要跑。

沒跑幾米,我一個甩刀扔出去插在他的後腿上,他一聲大叫就倒地爬行。

他一步一步繼續往前爬。

我一步一步的走去。

他哭著說:“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真是狗東西,欺軟怕硬,像這種地方上的痞子,你得一次性讓他們無力反抗,這樣下一次知道他們那些故事的嘍囉,就不敢輕易招惹你了。

況且我現在殺心大起,今夜他註定只有一個結果,“啪啪!”兩聲,正前面衝出兩個條子沖天上開槍,然後瞄準我這邊說道:“別動!”

這傢伙如今就在我的手裡,他看見條子來了以後,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哭著喊道:“條子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呀。”

我卻告訴他說:“今晚你死定了,就算耶穌來了也救不了你。”

話落,我當著那兩個條子的面前把他給送上西天了,結果那兩個條子毫不猶豫的衝我開槍,前兩槍我躲了過去,他們卻立刻呼叫支援,然後見我突然舉起雙手來,就再次喝道:“跪地爬下!”說話就摸過來了。

說實話,我完全有機會幹掉他們,或是在他們的槍口下逃生。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突然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被他們莽上來用手鐲拷住我,並且很快派了幾輛車過來。

先場多出了三具屍體,而且得知我是輕易的殺死他們後,聯邦局也派人來了。

可能他們認為我是以往的重大要犯吧,結果就這樣被他們待會審訊室裡。

轉眼來到一間三面牆壁,一面是觀察窗的房間裡。

我坐在審訊桌上,被他們用手鐲拷起來,不一會,門外進來了兩個人。

是一男一女,他們沒有穿條子的制服,反而都是便衣,但身上隨時彆著手槍,看這情況應該是聯邦的人。

挺年輕的骨幹,男的大概三十左右,高大的個頭,深邃的五官,滿嘴的絡腮鬍,妥妥的硬漢一枚。

女的也不差,看上去不到三十,但好像不是當地人,因為她生了一雙碧藍色的眸子,所以有幾分西方女子的外貌。

看起來他們是對搭檔。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雙手撐在桌子上與我對視,便詢問了一句。

“我可以請律師嗎?”我的態度還是很好的,至少看上去很柔和。

這時,那個女人說了句:“就算律師團來了也保不住你,你在兩名警員的目擊下殺死了三個人,還試圖攻擊他們。因此你將面臨謀殺罪,拒捕罪,試圖襲警罪種種罪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她說了一大串,我沒有一句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