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卻傳出,我微弱的聲音,豆粒大的汗水從額角滑落,靠著一點點意識,我竟已經忍了半個時辰,用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洩露出一字半句的音節,一陣陣的潮紅翻湧上來。我知道,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做出這等下賤的事,咬著牙,竟生生的磕出了血來,還好事先服用了軟筋散,不然我一定會當場咬舌自盡。衣襟已經被汗水浸透,意識模糊起來,只是發出一個曖昧的字,

“啊~嗯……”

山洞門口的兩個男人,頓時脊背直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玉軟花香的曖昧,不由分說山洞裡的她一定是衣香鬢影,桃羞杏讓的樣子,

模糊中,我想到了紀言,不知道他在哪裡,剛剛只是覺得自己得救了,卻意識模糊,現在身處何方,對我來說,都是一片空白,我只想知道,那個讓我心安的讓人在何處。

“紀言……”這時候模糊的撥出一個男人的名字,簡直就是算傷風敗俗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特別想知道他在哪裡

山洞外,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重韞起身,用手拂了拂身上的塵土,漫不經心的說,

“她在喚你,你進去吧。”說罷竟轉身不再看他

“我 ..…我們”紀言彷彿在忍受著煎熬說

“我不能趁人之危,小姐她喜歡的……”話音未落之間洞中傳來嘶啞的單字,“嗯,”

就像騷著他心中的癢“那我去。”

說罷,那黑衣青年竟執玉笛欲抬腿欲往洞中走去,卻被紀言攔住,他望著他不明就理,

“她中了情花毒,需要男人…”

重韞表面上若無其事,但是手卻緊緊的在身後揪著自己的衣袍,想起舊時她酒醉時的嬌羞媚態,竟覺得,不如一掌打翻眼前這個男人,然後進去要了她

紀言支支吾吾的說

“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只要再熬兩個時辰.情花毒就會自然褪去……”

“所以,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的等著,”

耳邊聽著□□嬌喘聲,後半句,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頗為好奇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怪不得,紀相願意讓他做寶貝女兒的貼身暗衛,這麼想著,確有幾分可取之處,只是,他淺笑,從腰間抽出一隻墨玉笛,雙手拂著,吹奏起來

一時之間

糜糜之音,穿透這山谷,彷彿帶著讓人平定心境的旋律,婉轉悠揚,

是他?!是重韞,他竟也來了

好累好累,在一陣笛聲中,我卻陷入了昏迷

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客棧裡,身上已經換了一襲青衣,疑惑間,就聽到一個聲音說,“小姐你醒了。”

用指尖輕柔著自己的額角,扶著床邊坐起

雖然渾身痠痛,卻臉一紅,床邊坐著紀言,而重韞卻獨自一人在桌上抿著茶,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不提當日的事

後來我才知道,後來紀言和重韞輪流揹著我,將昏迷的我帶入山下的一個鎮子上,請人將昏迷的我換了一身衣衫,我睡了兩天,這才轉醒

“這裡是哪裡?”

我好奇的看著客棧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樣子

感嘆到這西北邊陲之地,竟有如此,繁華的地方

“這裡是泰州,西北最大的經濟中心。”

他將玉笛扣在窗上、咯吱一聲,木窗應聲開的更大了,將市集上比肩接踵的人群看得更清

就這麼靜靜地站著,風起,吹得他腰間的佩環琤琤作

“我已飛鴿傳書回去,大軍昨日已從鄴城出發,班師回朝,你安心在此歇息,等過完中秋,我們再快馬加鞭與大軍在徐州回合。”

“嗯,”我低頭不語

見他不願多說,我也沒了問的心思

只是好奇怪,在三個人的世界中,我們好像永遠找不到方式,我好像已經跟紀言訂了終身,只待他回京陵,我就要恪守當日的承諾,與他結為連理,卻不知為何,只要每每呆在重韞身旁,就會亂了心思。

“姑娘,姑娘,快來看看這同心結,這對同心結,是時下就流行的訂親信物。”

小販拿著一對同心結,熱情洋溢的叫住了我,卻見我身後緩緩跟著兩個男人,一個俊逸溫雅,一個白玉多情,一時間竟噤若寒蟬,不知道該如何取捨

我尷尬的拿起這同心結,在民間,懷春的少女

將它贈予情郎,做定情信物,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