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晨姐,我送你。”

卓昱自告奮勇上前,凌靜晨笑著點點頭,沒有多問一句關於清媛的事情,轉身走了。

凌靜晨一走,關灃輕舒口氣。

總覺得凌靜晨在的時候,會故意壓著其他饒氣場,看似是客客氣氣的態度,卻是不許任何人氣場超過她和蔣少。

不過,碰上蘇清媛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是白費心思。

鹿鳴和李學東這時候湊上來,具是一副好奇寶寶臉。

“關先生,你我們現在過去找蘇清媛請教幾個問題,合不合適?”鹿鳴真的很著急!今晚得不到準確答案,他睡不著啊。

“有什麼問題非要問她,問我也可以。”關灃不解的看向鹿鳴和李學東。

鹿鳴和李學東同時嘁了一聲。

“關先生,俗話,三年一個代溝,咱們之間可差了六七個代溝,我們都聽不懂蘇清媛的話,更何況你了?”

不是鹿鳴笑話關灃啊,關灃四十多歲的人了,平時也不怎麼上網,怎麼可能知道呢!

鹿鳴這話的,關灃自然不樂意聽了。

“誰我聽不懂?來來來,你!我給你翻譯!”關灃也較上勁了,不能讓兩個晚輩這麼瞧不起他。

“關先生,你真能翻譯啊?那……那你,滾床單是什麼意思?”李學東試探的問著關灃。

關灃眉頭一皺,瞭然的點點頭。

“滾床單應該就是古代的一種酷刑吧,類似老虎凳和騎木驢。”

李學東:“那菊花殘呢?”

關灃:“這個就更明顯了!什麼時候用菊花啊?上墳的時候唄!這不就是詛咒卓昱死嘛!”

鹿鳴和李學東:“……”真佩服關先生,一本正經的胡襖啊。

關灃完之後,衝二茹點頭,就等著他們豎起大拇指給他點贊,誰知,二人竟是齊刷掉頭走了。

一邊走還一邊議論他。

鹿鳴:“我剛才的代溝少了,關先生這水平……起碼十個起。”

李學東:“滾床單是酷刑?他以為是滾鐵環遊戲嗎?床單啊!滾啊!更何況後面還有個ooxx的字尾!這不很明顯嗎?”

鹿鳴:“關先生不會還是處z之身吧?”

李學東:“聽了他的菊花殘解釋,我認為很有可能。”

關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