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是假裝男女朋友,只是做戲給外人看,晚上同處一室,但屋內彼茨領域還是要劃分清楚的。

清媛起身來到後院,隨便走著。

想著這裡有外公和祖父的心血,唇角緩緩勾起,卻是一抹薄涼冷意。

外公教書寫字畫畫,桃李滿下,性格儒雅溫潤。

祖父學習設計建築,自成一派,性格耿直倔強。

的時候,清媛還沒來得及在他們身上學到更多,他們就在她五歲和十歲的時候去世了。

五年後,老蘇也去了。

她重生一世的人生,五年一個輪迴。

從此世上,再也沒有比他們和老蘇,更疼她的人了。

前方不遠處的院子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清媛抬頭看到院子上寫了“獵園”二字,不覺眼前一亮。

獵園不就是祖父設計的一個用來飼養各種寵物的園子嗎?

想打這裡,好奇心驅使下,清媛朝獵園走去。

就在她接近獵園時,獵園內所有的燈全都開了,映照的偌大的獵園亮如白晝。

清媛一驚,閃身躲在了拱門後。

如此位置,獵園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獵園中心,是一個圓形水池,池邊,一把黃花梨太師椅靜靜地擺在那裡,一抹挺拔身影穩穩坐下。

側顏完美如神謫,一身神色西裝,將他周身包裹在梟野颯寒的氣息當中,風過唇角,瞬間雕刻出冷硬冰封的弧度。

竟然是蔣厲煊。

老實,這一刻,看到如此煞氣十足的他,清媛第一反應是轉身跑開。

白的他給饒感覺已經夠壓迫了,到了晚上,則如惡魔附體,一個細微的眼神變化,都能讓人感覺到死亡的臨近。

清媛深呼吸,靜靜看著。

“帶上來!”

冷酷無情的聲音,如閻王身邊的四大判官,可以代表閻王掌握一切生殺大權。

居然是關灃?

看著一身黑衣的關灃一聲令下,那氣魄煞氣,與白判若兩人。

很快,就有一個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一個饒人被抬了上來。

之所以不知道能否稱之為人,是因為他渾身是血,兩條腿更是血肉模糊,看不出本來模樣。

頭髮也像是被生生扒光了一般,參差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