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厲煊之前有些凌亂的心跳在此刻緩緩穩定下來。

他就知道,蘇清媛可以克服他的雨夜恐懼症。

這聽起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這種病症本就是心理疾病,未必是正常藥物所能克服的,有時候,藥引子也許就是一個人,一件事。

可是氣預報,今晚的雨要下一整夜,他不想蘇清媛走後,開著燈一整夜都不能入睡,所以……

想到這裡,蔣厲煊起身走去另一間房,輕輕開啟了香薰器。

不一會,整個房間都被薰衣草香氣縈繞。

清媛吃的差不多了,一邊收拾一邊跟蔣厲煊話,

“學長,你明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我好提前安排一下。”

在清媛看來,今晚是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了,畢竟已經般了。蔣厲煊之前也過,不會耽誤她學習休息的。

蔣厲煊眸光深不見底,如一汪深潭,看似深沉清澈,卻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清媛聞著陣陣薰衣草香氣,看向蔣厲煊的眼神有些迷離。

這才般多點,她就困成狗了?

這不科學啊!

隨著屋內薰衣草香氣越來越濃,清媛眼皮也越來越沉。

對面沙發上,蔣厲煊手腕上的手錶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一刻格外清晰。

那聲音彷彿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清媛從不知道,手錶可以發出如此清晰悅耳的聲音。

伴隨著這聲音,清媛沉沉入睡。

當手表發出很輕的嘀的一聲,蔣厲煊深沉的眸光也發生了變化,有異樣的情愫在眼底流淌。

房門在此刻開啟,一抹白衣身影走了進來。

修長挺拔的身材,帶著桀驁狂娟的氣場。

此刻正眯著眼睛看向沙發上睡著的清媛。

“蔣少,你的藥引子,就是她?”卓昱一抹傲色,眼神冷冷掃過清媛。

對於蘇清媛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

一開學就鬧出了打賭請蔣少吃飯的么蛾子,要不是那恰好下雨,而她竟能克服蔣少的雨夜恐懼症,她還能活到現在?

真是走了狗屎運!

卓昱對蘇清媛沒來由的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