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聖帝看著蕭冷讓人遞上來的種種證據,勃然大怒,他還沒死呢,他的兒子就迫不及待的一個個的開始謀劃他的位置。

“逆子…都是逆子…”

私自開礦斂財,招兵買馬,齊澈的所作所為不禁讓聖帝又想起齊銳來,這兩個他寄予厚望的兒子,如今卻都讓他失望。

雖然聖帝不喜外戚坐大,但對於自己的兒子,聖帝卻不會因為他們有云家或連家的血脈而對他們不喜。

不過齊銳和齊澈實在是太讓他痛心,也讓聖帝清楚的明白他屁股下面這張椅子的魔力,足可以讓兄弟相殘、父子反目。

聖帝眼裡閃過一絲殺氣,為了避免成年皇子前赴後繼的肖想他的位置,看來他應該殺雞儆猴。

齊澈感覺到聖帝眼中的殺意,嚇的一下子跪倒在大殿上,“父皇,兒臣冤枉啊,這些都是底下人擅自做主,兒臣全不知情啊。”

聖帝陰冷的眯著眸子看齊澈,沒有言語,周身的氣流卻給人一種在叢林深處被獸王盯上的感覺。

在這樣逼仄的氣氛中沒有人敢開口說話,就連六皇子一派想要求情的人也踟躕不前。

最後聖帝出人意料的沒有嚴懲齊澈,只殺了他身邊的一個謀士作為替罪羊,至於齊澈的那些產業便被聖帝充公,聖帝退朝前淡淡的看了齊澈一眼,就是這淡淡的一眼看的齊澈冷汗直流。

退朝後,齊澈攔住想要離去的蕭冷,陰柔的眸子夾雜著不可忽略的怒氣,“蕭冷,你這個反覆的小人,本殿記住了。”

蕭冷涼涼的笑了,“六皇子從來沒有想過與本相精誠合作,恰巧本相也是如此,談不上反覆,只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六皇子的打算如何,本相心裡清楚的很,本相勸六皇子最近還是不要搞什麼動作,好好的修身養性才是正經,皇上和本相的眼睛遠著呢。”

齊澈陰柔的眸子裹挾著狂風暴雨般的怒氣,“先是太子,然後是本殿,蕭丞相如此對付皇子龍孫,莫不是想自己成事?”

齊澈一直懷疑蕭冷有這個野心,只不過是今天受到刺激說了出來而已,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想著對付蕭冷,只可惜卻被蕭冷搶先一步。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派人打入蕭家軍內部,相信不久就會有訊息了。

卻不料,蕭冷已然洞悉他的意圖,瑰麗唇瓣瀲灩一揚,“蕭家軍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六皇子還是不要白費心機。”

齊澈怔愣一下,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沒有言語,良久他直直的鉤了蕭冷一眼,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毒盡顯,“告辭。”

蕭冷平淡的看著齊澈遠去的身影不置可否,若是齊澈以為他只有這點手段,可真是小瞧他了。

正如容兒所言,春天來了,也該永珍更新了。

次日,齊澈讓人呈上一封懺悔書,洋洋灑灑幾大大紙,對自己御下不嚴,識人不明等等進行了深刻的懺悔,同時,還主動跟聖帝告假,要求在府上閉門思過。

聖帝很痛快的準了齊澈的要求,至此便有兩位皇子被禁閉在府,與齊銳不同的是,齊澈是自願關禁閉。

對於齊澈的做法,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閉門思過,只不過是暫避鋒芒,等待後圖。

在齊澈的交待下,六皇子一派在朝堂上很消停,一時之間,大雍朝堂一片清明,風平浪靜。

只不過這平靜下的暗潮洶湧卻更加讓人窒息。

這日,齊澈在府上無事,便喝起悶酒來,鄭妙不在,喝多了的齊澈便想起了蕭雨。

他搖搖晃晃的來到西苑,蕭雨正在照鏡子。鏡中的蕭雨褪去了以往的華麗裝扮,顯得清新了不少。

經過這麼多事,蕭雨終於長大了一些,也知道從前的自己有多愚蠢,自以為憑著蕭這個姓氏便可以無所顧忌,結果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蕭雨將手放到小腹上,神情有些柔和,這個孩子雖然來的意外,但卻是她如今堅持下去的動力,雖然齊澈不愛她,可這個孩子卻是她的慰藉。

齊澈走進來的時候見蕭雨不似以往那般庸俗不堪,眼睛裡有些驚訝,待看到蕭雨一轉頭時驚愕的目光,竟有兩分雨後清新的味道,不由的竄上一股心火。

“過來。”齊澈對著蕭雨勾勾手指。

蕭雨聽話的走到齊澈面前,有些防備的看著他。卻不知這樣小心翼翼的表情落到齊澈眼中,倒別有一番欲訴還羞的味道。

齊澈來了興趣,一把拉過蕭雨,把她扯到床邊去,欺身壓下。

蕭雨大驚失措,忙用手抵住齊澈的胸膛,“殿下,不可以…妾身有了…”身孕兩個字尚未來的及說出口,便被齊澈一巴掌打在臉上。

“你是什麼東西,也想阻止本殿,別以為你姓蕭就了不起,本殿今日就要幹你這個姓蕭的。”齊澈將對蕭冷的怒氣全都轉嫁到蕭雨身上,不由分說的撕開她的衣服,不給她說不的餘地。

蕭雨流著淚承受齊澈殘暴的索取,突然小腹一痛,一陣熱流從小腹處流出。